“他……连争都没争一下?”魏延曦冷着脸问。
梦寒闻言死死咬着嘴唇,半晌说不出话来,最后还是梦琪实在看不下去了,抢过话头道:“少爷,梦寒她性子好,不肯说人家的好话,还是奴婢来讲吧。管家走后没多久侧夫人院里的嬷嬷便来了,说是侧夫人那边的人手不敷用,先从少爷这儿借些人畴昔,等来日充裕了再还返来。少爷虽是男人,可您毕竟是皇上亲封的王妃啊,她如何能如此猖獗!”
“王爷如何来了?”
影卫嘴角抽了抽,对于王爷的题目相称无语,全部王府不就一名侧夫人么,何况传闻这位侧夫人还是王爷最宠嬖的一个,连新婚之夜都是在她院里过的。如何现在看来王爷仿佛连那位侧夫人是谁都记不清嘛……
转眼夜幕来临,梦琪见齐遥清借着一盏暗淡的小烛灯倚在软榻上看书,忍不住轻声打断道:“少爷,入夜看书伤眼睛,奴婢替您再点一盏灯吧。”
实在详细启事是何就连魏延曦本身也想不明白。按理说齐遥清那边有人没人干他甚么事,他乐意三小我过那就三小我过呗,本身犯得着替他操心么?
影卫一听指令哪敢含混,“嗖”的一下就没了影。而管家一听王爷要见他哪敢担搁,立即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谁知一进门就被魏延曦骂的狗血淋头,还责令他速速替王妃把该有的下人都送畴昔。
“是,奴婢辞职。”
“但是甚么?我返来的时候仿佛没见到院里有人啊。”齐遥清喝着茶,随口问了句。
那人一身淡蓝色长袍,慵懒的斜倚在软榻上,借着稍显暗淡的烛光细读手中泛黄的书卷,时不时翻过一张册页。他时而眉头微蹙,时而凤眸含笑,似在书中找到了无穷兴趣。
“是。”
“……”
齐遥清闻言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嗯,我有些倦了,你们也都去歇息吧。”
“侧夫人?谁?薛含雪?”魏延曦偏头想了想,总算想起了本身另有一名侧夫人。
“甚么?你说他院里就剩两个丫环了?”
他都下逐客令了,梦琪天然不会再不见机的赖在这儿不走。只不过临走之前她还不忘“哼”了一声,气鼓鼓的出了门。
“这个……王妃倒也没太大的反应,只是让那两个丫头莫要再理睬此事。”影卫想了想,终究还是将齐遥清的原话转述给了魏延曦,公然见自家主子的脸越来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