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找他吧,只是牢记低调行事,最好选个傍晚府内巡查人少的时候,大夫来了今后也莫要直接从王府正门出去,走偏门。”
皇后现在二十有六的年纪,入宫十一年,为后也三年不足。按理说她十五岁入宫,在宫中风风雨雨过了十多年,总该育有个小皇子的。可究竟就是莫说小皇子了,皇后这么多年来膝下空空如也,连个公主都没有。
梦寒神采惨白,死死咬着唇,俄然直挺挺的给齐遥清跪下。
“娘,你晓得吗,我的孩子没了,可皇上只命令杖毙了那只该死的狗,将董婕妤位分降至美人,而淑昭仪不过被罚禁足一月罢了。”
实在她也不是从未怀过孕,在她还是昭仪娘娘的时候,曾一度被太医诊断出有三个月的身孕。
她的声音俄然扬了上去,听得赵氏心惊肉跳,赶快捂住她的嘴,压着嗓音劝道:“锦儿,这话可不能说,皇上垂怜你,内心定也是不好受的。娘晓得你内心难受,可这气毫不能撒皇上身上呀!”
对于本身母亲的失态,齐颂锦就像完整感受不到一样,仍旧木楞楞的坐在床上,任凭赵氏搂着她不住的掉泪。
可就在他觉得日子会一向这么平平下去时,宫中俄然传来动静,皇后有喜了!
齐颂锦这辈子都忘不了那种刻骨铭心的疼痛。
这动静一传出去,莫说后宫妃嫔皆红了眼,就连前朝都群情纷繁。明眼人都看得出皇上到底有多么宠嬖这位出身盛国公府的锦昭仪。
当时齐颂锦七个月的身孕已经显怀,行动虽算不上粗笨却也远没有昔日的工致。她在淑昭仪的搀扶下漫步到御湖边的凉亭,想要坐下小憩一番,谁知悲剧就在这时产生了。
可梦寒恰好固执的跪在那边,任凭齐遥清如何用力就是不肯起。
齐颂锦冷冷的看了赵氏一眼,公然没有再提。只是她内心的恨意却近乎猖獗的增加着,她发誓,本日董婕妤和淑昭仪害了她的孩子,终有一日她要站在这阑朝后宫的顶端,看她们血债血偿。
等人都走了,齐遥清软下身子靠在椅背上,感觉头疼得短长。
只可惜正所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齐颂锦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被本身如此悉心庇护的孩子竟然会在她的眼皮底下白白流失。
而吴染月现在必然想不到,本日不经意的这一句话将在今后给她带来多大好处。
“不错,只要她。”齐遥盘点点头,“如许一来王府的格式便被突破了。我是男人,从不插手她们的私事,而薛含雪因为顾忌我不敢过量猖獗,以是小巧和吴染月两人迄今为止的日子过的还算舒心。可一旦我完整失势,薛含雪一人独大,你觉得她们还能在这王府后院中喘口气么?”
说到这儿,齐遥清微微眯起眼睛,眼中划过一丝狠厉,“我若真被薛含雪如许设不知鬼不觉的害了,届时就算真还留下一条命,恐怕也是不顶用了。如许一来王爷就算不休了我,也必然不会再让我办理内宅事件。你们说说,剩下的三位中,有谁能接办这个摊子?”
这事如果放在某个妃子身上或许不会引发这么大的颤动,但一旦牵涉到皇后便不一样了。
“少爷,是我们忽视了。如果少爷的身材因为此事有了任何闪失,那……那奴婢二人真是万死难谢其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