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两个这么知心的丫头,真是羡煞我也。”朱耀紫撅着嘴,醋意实足的来了句。不过顿了顿,他又想起甚么似的俄然问齐遥清:“对了,嫁给雍王那事儿……你筹算如何办?”
朱耀紫:“……”
而此时齐遥清并不答话,只是拿眼睛斜他。
说话间,梦寒和梦琪已经捧着一大堆药返来。刚走到门口,闻声里头齐遥清与朱耀紫的对话,梦琪就忍不住插了句。
自古以来圣旨都是要本人亲身跪接的,更何况是赐婚的旨意!没想到国公府竟然敢瞒着齐遥清直代替他把旨接了,这但是大逆不道的事,弄不好要砍头的啊!就算他家出了个皇后也不该这么猖獗啊。
他大哥这件事齐遥清之前也略有耳闻,传闻是那日齐皓远喝醉酒跟人吹牛,说他不管何时去春香楼都是第一头牌服侍,可对方仿佛并不信赖。那春香楼是京都第一大风月场合,头牌玉见薇更是多少朝中大员心尖尖上的人物,就算齐皓远是盛国公世子,却也不是说见就能见的。
朱耀紫非常怜悯的看着齐遥清,那叫一个感同身受:“唉,要说你那国公老爹也真是的,傍着个皇后女儿放肆成如许,连儿子都肯害。另有你阿谁大哥,前两日我还传闻他在春香楼跟人抢头牌,竟然把定北侯家的三少爷给打了。啧啧,幸亏定北侯跟你老爹友情一向不错,不然必定有的闹呢。”
这边朱耀紫顾影自怜的心疼着他的脚,那边梦寒和梦琪已经利落的替齐遥清清理起伤口来。
梦琪见他口无遮拦,越说越离谱,干脆绕了个大圈,在颠末长官时恶狠狠的一脚踩在朱耀紫鞋上,胜利堵住了朱耀紫接下来的话。
“小伤罢了,不必这么详确。”
天子的话比天高,圣旨一旦出口便等闲改不得。皇后既是用心要把他弄去雍王府又岂会给他回绝的机遇?只怕让全部国公府都瞒着他也是皇后授意的,毕竟多拖一天是一天,时候拖得越久他抵挡胜利的概率便越小。
因而便有了那狗血的一幕――盛国公世子大闹春香楼,直接领人踹了三少爷的门。传闻厥后另有人流露,当时那三少爷和头牌正在房中寻乐,被齐皓远这么一搅,连衣服都来不及穿戴好就被直接一拳打出了房门……
“哼,你不说我还真给忘了,两日前圣旨就下了,事到现在全部京都都晓得我九今后将要嫁去雍王府,可我这当事人竟然还是今晨听人偶尔提起才晓得的!你个死猪腰晓得了竟然也不来奉告我一声,嗯?害我硬生生拖了两天,现在就是想回绝都来不及了!”
“奴婢记着了,今后定不再犯。”
齐遥清一向算是个好脾气的,现在可贵峻厉起来也是为了梦寒和梦琪好。对于自家少爷的苦心两个丫头天然再清楚不过。
朱耀紫捂着那只被踩的脚直叫痛,哪知齐遥清却头也不抬的回敬道:“谁叫你非要去招惹她,自作自受。”
他明天出门前如何没查查皇历呢,上头必然写着不宜出门,特别是不宜走亲探友!
朱耀紫:“……”
脑海中闪现出皇后那张雍容华丽却冷酷狠厉的脸,朱耀紫忍不住打了个暗斗。
“少爷且忍着些,这伤口分歧,用的药也分歧,只怕今后留疤呢。”梦寒柔声解释。
说完他又看向梦寒和梦琪:“另有你们两,不要觉得院门一关就安然了,这净水苑再如何说也归在国公府的范围里,像方才那种话如果被大少爷或者夫人的人听去那还了得?祸从口出,今后我不想再听到你们说出群情主子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