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要让王妃晓得。”魏延曦想想不放心,又弥补了句。
魏延曦摆摆手,不让他再说下去。本来就是,他堂堂雍亲王,疼王妃如何了,谁敢说个不字?
两人又这么温存了一会儿,待魏延曦终究压下心中满满的欣喜与打动后,拉着齐遥清的手走至榻边,与他一同坐下,和声道:“遥清,本日苦了你了,早些歇息罢,我回书房了。”
再看魏延曦,从屋中走出时那脸上真叫是满面东风、容光抖擞啊。躲在墙角暗影处的梁威看着自家王爷可贵这么意气风发的模样,忍不住叹了口气――公然还是王妃有体例,瞧瞧,三两句话就把王爷吃得定定的。
说到这里,魏延曦又忍不住皱起眉头,停下脚步转脸看梁威:“对了,可有查出那糕点里为何会加了□□?”
魏延曦长臂一展将齐遥清再度勾进怀里,紧紧搂着他,在他耳边一遍遍冲动的唤他的名字。
他都如许说了,齐遥清天然也不好再回绝,只得点头应下。
“王爷……”梁威吞了吞口水,有些不肯定的看着魏延曦。
“对了,先前遥清在,没听你说太详细,断肠草一事但是有端倪了?”
齐遥清嘴角忍不住扬起一个不小的弧度,整小我松下很多。有些事情一旦迈出第一步便会感觉畴前的统统顾虑都很好笑,满是因为本身的害怕罢了。
“王爷,”齐遥清微微蹙起眉,踌躇的道:“这是王爷的屋子,臣不敢占用,还请王爷准臣另寻一间,姑息几晚,等臣院里清算完便好。”
梁威说完这句话,神采非常戏剧,就像是生吞了只苍蝇似的。
“……是。”
固然表情愉悦,但魏延曦灵敏的察看力涓滴不减,梁威方才那一声叹清清楚楚的传进了他的耳朵里。
见他不再顺从,魏延曦放心了,起家掸了掸衣袍,筹算分开。不过在刚迈了一步后俄然又折回步子走到齐遥清身边,倾身在他额间悄悄印上一个吻,然后不待他说话便笑着仓促拜别。
“你不要担忧,放心住着便是了,我睡书房无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