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远庖厨,可魏延曦却连这些小事都顾及到了,齐遥清神采有些怔松,看向魏延曦的目光里也多了一丝感激与温情。
因而他咬咬牙:“延……延曦,我方才……真的已经饱了,这赤豆羹……还是你吃吧……”
他的高兴毫不粉饰,齐遥清听着他雀跃的语气整小我也跟着放松了很多。
“你这几日老是喝清粥,感受人都肥胖了很多,本日便试着吃些米饭吧,我来之前特地叮咛过他们烧饭时水加多一些,吃下去应当不会伤着胃的。”
“不,他没有说过。”
实在不怪他失态,主如果齐遥清的反应太出乎他的料想了。本觉得经本身这么一逼,他最多只会肯用“我”这个称呼,却未曾想竟然还能从他口入耳到“延曦”二字。
“啊,好……”
齐遥清垂首看了看面前的赤豆羹,又昂首看了看身边魏延曦含笑的双眼,踌躇了一下,又将赤豆羹朝魏延曦那边推了推,道:“如何只要一碗,还是王爷吃吧,臣不饿。”
谁知魏延曦却轻笑一声,替本身和齐遥清各倒了一杯茶,不紧不慢的道:“梁威可有和说过那断肠草和砒-霜的来源?”
“想甚么呢,快趁热吃吧。”
见齐遥清愣愣的对着本身发楞,魏延曦有些好笑的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然后提起筷子夹了些青菜放进他碗里。
魏延曦见状也不坦白,干脆把先前梁威与他汇报的,关于济生药铺、靖和金店以及吴染月母亲娘家的干系全数都奉告了齐遥清,顺带把之前与薛含雪的对话也原样复述了一遍,最后得出结论:“这些事今后你能够直接问我,不必再绕畴昔跟梁威探听。”
“好了,时候也不早了,你中午怕是也没好好用饭,过来与我一同用些晚膳吧。”
“邻近夏季,入夜的越来越早,这是普通的事,你不必介怀。”见齐遥清一小我坐在那边暗自烦恼本身跟魏延曦在榻上华侈了整整一个下午的好光阴,魏延曦忍不住欣喜了他两句。
谁知仅如许还不敷,魏延曦想了想,又说:“哦对了,我看你身边也没甚么能用的人,等明日我寻两个可靠的暗卫给你送来,也好时候护着你些。”
看出他的迷惑,魏延曦笑着摇了点头,“先前与你说的话都忘了?”
听到那一声“我”,魏延曦心花怒放,咧嘴一笑,那嘴角差点没扯到耳朵根去。他也管不着其他了,微微倾身向前,凑到齐遥清耳畔狠狠亲了一口,然后将人再度搂进怀里,埋在他颈窝嗅着独属于他的气味,一遍又一遍的唤着:“遥清,遥清,我的好遥清……你且放心,穷极平生我都不会孤负你这份情义。”
闻言,齐遥清手上的行动愣了愣,然后渐渐将勺子放回瓷盅里,眉头微微蹙起,却还是朝魏延曦点了点头,道:“嗯,我确切让梦寒去问过。”
“来源?”
“王爷,臣……”
身边,魏延曦半天没说话,齐遥清垂着眼睛不肯看他,心中倒是惭愧的恨不得找个洞钻下去,本身方才被他激得一时脑热,竟还真就僭越了,想来魏延曦这下该不乐意了。
他都如许说了,齐遥清天然推拒不得,只得捧着瓷盅拿小勺一口一口舀着喝了下去。
魏延曦欢畅了,抱着自家王妃又磨蹭了好久,等最后依依不舍的放开时还忍不住在他唇角偷了个香吻,这才算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