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他忍了十年,现在人放在跟前,只尝一遍又如何会够呢。
不过正所谓来日方长,这会儿齐遥清怕是害臊烦恼得紧,还是先不要紧逼着不放了,过两天,过两天再来,魏延曦有这个自傲,他终会让自家王妃爱上这类靠近的。
齐遥清想的入迷,底子没重视到魏延曦一双手不知何时已经攀上了他胸前两点红缨,正在或轻或重的揉捻着。
因着魏延曦指上的力度一下子没掌控好,齐遥清唇齿间溢出一声低吟,微微躬起了腰。
“小七姐姐……”
齐遥清只感觉身后之人的体温越来越高,高到将近灼烧本身的皮肤。他脑海里回想起本日荒唐的点点滴滴,想起此人伏在本身身上的模样,一时候竟不知如何是好。
“王爷……”
不幸的王爷有些烦恼的揉了揉脑袋,对着藏在锦被里昂扬的小兄弟无法苦下了脸。
少年初识情滋味,魏延曦只感觉这类感受的确美好上天去了,若非念着齐遥清是第一次承-欢膝下,受不了太多,他恨不得一整天都将人锁在榻上再重新到脚好好咀嚼一遍。
这是他的对峙,也是他对本身的尊敬。
感遭到腰间一向按揉的大掌,齐遥清没出处的脸颊一红,别过眼去,吞了吞口水。
齐遥清轻哼了声,被他说的恨不得将头直接塞被子里去。他将头稍稍往中间挪了挪,恐怕魏延曦再说出点甚么令本身无地自容的话来,干脆撑着床榻起家,伸手将被魏延曦随便丢在地下的亵衣亵裤捞起来便要往身上套。
俗话说的好啊,芙蓉帐暖度*,今后雍王不下床。
因着十年前见了小七姐姐,他这十年来一向守身如玉,别说妾室了,就连之前父皇与皇兄赐给他的女人都全数被他原样退了归去。
公然,人不成放纵。
齐遥清唤了声,然后非常困顿的发明本身的声音沙哑有力,就像成年的铜器被摩挲时收回的声音一样,之前那种如山泉般清澈空灵的音色不复存在。
这个来由真的是找得太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