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誒对了,王爷,如何来王府后未曾见过云霄呢,它现在可还安好,是不是还……王爷,王爷?你这是如何了,王爷?”
瞧王爷这话说的,虽说他画得不好,可如何着都不至于拿只王八出来充数吧……
“你去又能做甚么,既然来了就让他等着吧,等甚么时候肯露面了再说。你这早膳还没用完呢,别平白为了些无谓的人和事扰了兴趣。走,恰好我也饿了,你陪我再用些吧。”
他是堂堂阑朝雍亲王,能让他亲身出门相迎的只要天子,哦,当然,另有自家王妃,至于其他那些人,谁敢蹬鼻子上脸的跟他讲前提?真是不自量力。
“哦?要本王亲身相迎?这可风趣了。”
一传闻是国公府来的肩舆,魏延曦愣了。这国公府不是一贯仗着宫里那位跟他雍王府老死不相来往么,如何比来一会儿叫遥清归去,一会儿又送人来,闹腾的这么欢实?
话越说越含混,说到最后雍王殿下还不忘在自家王妃颈侧偷了个香。
齐遥清笑着点了点头,可视野却并未分开画面,以是也没能发明魏延曦的非常。
思及那日在清平斋朱耀紫说的那番话,齐遥清的眉头忍不住微微蹙了起来,心头滑过一丝不好的预感。
魏延曦只感觉此人笔下像是生了花,行云流水般的勾画出一条条色彩差异、深浅不一的线条,或粗或细,或直或弯,未几时,画面上便闪现出一片郁郁葱葱的绿色、一片凹凸不平的地盘,另有一匹正昂扬起前蹄、朝湛蓝的天空嘶鸣的骏马。
“啊,是部属讲错了,还望王爷恕罪。”
齐遥清笔下的画像是活了一样,明显静止不动,却仿佛瞬息万变,恍忽之间魏延曦仿佛回到畴前,再次瞥见这匹年青而富有生机的骏马驰骋于江山之上,一身亮光的鬃毛在烈烈山岳中飞扬舞动,一声清冽的嘶鸣响彻云霄,直震得山谷都欲为之开裂。
“甚么?国公府?”
如何说都是母家来的人,齐遥清叹了口气,王爷不管那就只能他这个王妃去处理了,只求莫要给雍王府和王爷抹上甚么斑点才好。
魏延曦闻言摸了摸下巴,一时候也摸不准这到底是如何回事。千里迢迢从国公府坐肩舆过来,等真到了,却神奥秘秘的捂在肩舆里头不肯出来见人,这叫个甚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