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轻功又精进了。
魏延曦紧跟着追出门,见人直直往主屋而去,进门以后反手一抵,愣是将他挡在了门外。
他一边说着一边上前,伸手想揽齐遥清入怀,哪晓得齐遥清负气似的往边上一闪,恰好让他扑了个空。
“咳咳……行了行了,你有事快说。”
有屁快放,没屁就滚。
“啊,肩舆?”魏延曦眨眨眼,一时候还没反应过来他在说甚么。
“没……没下来。”梁威判定点头,“不过此中一个抬轿的小厮跟我们王府门口守门的侍卫说,他家主子在肩舆里头坐了好半天了,王爷矜持身份当真是傲气,如此待客不周,不过既然王爷不肯亲身相迎便罢了,还请辟出一条路,让他们将肩舆抬出去再说。”
“哦,你是说门口那顶肩舆啊,如何啦,终究有动静了?甚么动静?里头人肯下来了?”
“梁威你没事叫甚么叫,没瞥见本王有闲事做么!”
但是现在,明显两人之间花都已经说开,心结也都解了,连最密切无间的事情都做过了,魏延曦不明白他另有甚么事情好瞒着本身的。
雍王殿下多短长的一小我啊,疆场上一呼百应、威风八面,哪这么低声下气的跟人说话过?不过这会儿为了哄回齐遥清他还真是甚么招都用上了。
梁威的视野在紧闭的屋门和凶神恶煞的自家王爷之间来回穿越了半晌:“……”
“遥清,你实话奉告我,朱耀紫那家伙是不是对你有甚么见不得人的心机,借着打赌的机遇威胁你干了甚么愿意的事?”
莫非……
“王爷这随便一说便将臣的名节都赔出来了,臣可担不起。”
“哎,遥清!”
想了想,他又转头跟梁威道:“本王顿时出去一趟,你替我盯着点大门,也盯着点这里,如果王妃肯出来了就说宫里临时有事,皇兄召本王去参议,很快就返来。听到没?”
梁威摸摸鼻子,踌躇的看了眼王爷较着不耐烦的脸,只感觉王爷身后高悬着八个大字――
只留下梁威怔怔的看着一片湛蓝的天空,耳边仿佛另有衣袂被风扬起的声音,仿佛头顶的天空能开出一朵墨色的花来。
见他自称时又用上了“臣”这个称呼而非“我”,魏延曦气结,想要解释又不知该如何解释。
“遥清你开门,我们有话好好说,本王知错了,知错了还不可嘛!你让我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