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先莫哭,这事来的实在太俄然,我一时半会儿也弄不明白圣上的企图。”齐萧肃本就头疼的慌,几天几夜睡不好觉,这下被赵氏一闹,更是一个头两个大。
魏延曦唇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忍不住将脑袋凑到齐遥清耳畔悄悄啄了一下,自家王妃终究学乖了,有事情第一个想到的是本身而非朱耀紫那不靠谱的家伙,这点雍王殿下很对劲。
齐萧肃内心也是恼,通敌叛国这类事他确切是没做过,也不知皇上到底从哪儿训了这么个名头摊到他头上。
齐遥清有些担忧的收罗魏延曦的定见,恐怕他会不乐意。
这边全部国公府都在想着对策,希冀齐萧肃能仰仗盛国公又是国丈的身份劝一劝皇上,可惜当三今后另一道圣旨下来时,一向希冀着能靠齐萧肃将齐颂锦洗白从而东山复兴的国公府世人才晓得,垮台了,此次皇上是来真的了!
“王爷,那皇上有没有说她是如何通敌,又是如何叛国的?”齐遥清想了想,昂首问魏延曦道:“齐颂锦此人固然有野心,也有些小聪明,可我始终不感觉她是个会有胆量做出通敌叛国之事来的人,毕竟她现在稳坐后位,又一贯有皇上的偏疼,为何要做出这类事来?我想不通。”
魏延曦感觉本身实在是没法了解,前段时候魏承天还对齐颂锦宠嬖得紧,有甚么好的都第一时候往她那边送,如何一眨眼的工夫就将人直接囚禁了呢?
听他如许说,齐遥清松了口气,可冥冥当中却总有种不好的预感,总感觉这件事并不是临时被提到台面上来的,反而应当是早就被预谋好,事前模糊有征象的……
齐遥清挑了挑眉,这个来由他之前也考虑到了,只是如果真的只是为了打压皇后和国公府的话,皇上明显能够用个更有害些的罪名,比方指证齐颂锦之前残害皇嗣或是干预朝政之类的,起到警示感化就好,犯得着一下子就扣个通敌叛国的帽子下来么?
这些年过的过分安闲,凡事顺风顺水,他竟然都忘了当初本身是如何爬上这个位子,解除万难助魏承天夺得皇位的。
皇兄莫非一点都不在乎这个孩子么?
“若能救我也想救!”齐萧肃被她吵得脑仁子疼,一下把她甩到地上,烦躁的说:“但是现在我本身难保,连这国公府的院子都出不去,指不准皇上哪天表情好开口就要我的脑袋,你让我如何救她!”
现在国公府岌岌可危,他的脑袋那都是别在裤腰上的,可这个女人一心想的还是那皇后娘娘,是本身的繁华繁华,齐萧肃怒极,一脚踹在赵氏心口上,吼怒道:“蠢东西,如果我先倒了,那皇后才是真完了!”
本身好歹也是个手握重兵的亲王,又是皇上一贯最倚重的弟弟,想来如果真有一天齐家流浪,皇兄多少会顾及些他的面子,从轻发落。
“老爷,您快想想体例,把皇后娘娘给摘出来,她从小就心肠仁慈,如何会做出通敌叛国这类大逆不道的事来呢!老爷,妾身求求你,救救她,救救她,只要她没事了那我们全部国公府也就安然了啊!”
传闻赵氏在那日听到动静的时候就昏了畴昔,等醒来今后哭着闹着求齐萧肃想体例将齐思敏摘出来,千万不能让她刻苦。齐萧肃本就焦炙,被赵氏这么稀里胡涂大闹一通更是心烦意乱,整日将本身锁在书房里不出来,思虑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