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清,你先莫心急,这事还没查清楚,只服从大理寺卿他们一面之词必定是不能科罪的。我们先按兵不动,静观其变,如果今后真一发不成清算了,统统由我出面处理,如何?”
“遥清,你说……皇兄此次会不会是想借皇后这事打压国公府?”
这两道圣旨接连发下,就像是两道惊雷直直劈在齐萧肃和齐颂锦头上,直接夺了齐萧肃手上的权,还断了他和外界的联络,用心要将他和他那宝贝女儿一道困死在宅里。
且将目光移到国公府,自齐颂锦被囚禁的动静传来后,国公府就乱成一锅粥。要晓得他们畴前最大的灿烂就是出了个皇后,现在皇后流浪,后位不保,国公府也变得岌岌可危。
“老爷,您快想想体例,把皇后娘娘给摘出来,她从小就心肠仁慈,如何会做出通敌叛国这类大逆不道的事来呢!老爷,妾身求求你,救救她,救救她,只要她没事了那我们全部国公府也就安然了啊!”
听他如许说,齐遥清松了口气,可冥冥当中却总有种不好的预感,总感觉这件事并不是临时被提到台面上来的,反而应当是早就被预谋好,事前模糊有征象的……
“若能救我也想救!”齐萧肃被她吵得脑仁子疼,一下把她甩到地上,烦躁的说:“但是现在我本身难保,连这国公府的院子都出不去,指不准皇上哪天表情好开口就要我的脑袋,你让我如何救她!”
“王爷,那皇上有没有说她是如何通敌,又是如何叛国的?”齐遥清想了想,昂首问魏延曦道:“齐颂锦此人固然有野心,也有些小聪明,可我始终不感觉她是个会有胆量做出通敌叛国之事来的人,毕竟她现在稳坐后位,又一贯有皇上的偏疼,为何要做出这类事来?我想不通。”
传闻赵氏听到这道圣旨之时,两眼一翻又昏了畴昔,等醒来今后发丝混乱,一双眼睛肿的跟核桃似的,扒着齐萧肃的衣摆就开端淌眼泪。
见齐遥清面上忧心忡忡,魏延曦心想此人恐怕又善心众多了,毕竟国公府那帮子人再差也是他名义上的血亲,齐萧肃更是他的亲爹做不得假,贰心中必定是不肯见他们蒙受这没顶之灾的,因而出声欣喜他。
而厥后的究竟证明,他公然没有猜错。
怀里,齐遥清对魏延曦的考虑分毫不知,只一向在奇特,为甚么在阑朝叱咤多年、稳坐后位的齐颂锦会俄然落马,关头来由还是个足以连累九族的大罪――通敌卖国。
可那跟通敌叛国有甚么干系?齐萧肃摇点头,固然那信他没拆开看过,可送信的部下说等在讨论驿站的耳目确切是阑朝人没错,辞吐举止也没甚么非常,再说了,就算信送畴昔了,王爷不还是打了败仗么,这又如何能申明齐颂锦真的偷偷给敌方通报动静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