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路不由得飘到本日早朝以后,魏承天特地将他叫去偏殿说的话。
……
“啊,王爷,返来了。”
“延曦,皇后和国公府之事你有何观点?”
齐遥清这会儿真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齐萧肃希冀用这个来由来逼他求魏延曦也实在是聪明过了头,他一人慕权便觉得本身跟他一样了?当初若非他与齐颂锦干的功德,这王妃之位齐遥清底子都不筹算接的。现在他们有难本身安然无事,齐萧肃便想用权力与职位困住他了?
“遥清,看甚么呢,这么当真?”
“这事情朕实在早就晓得了,延曦啊,不是皇兄说你,莫非你也感觉朕这几年放纵皇后和盛国公掌权真的纯真是因为朕喜好她么?”
老管家被他瞋目圆瞪的模样吓到了,哆颤抖嗦的跪在地上,一时候也是红了眼眶。
“呵,”谁知魏承天闻言倒是笑了起来,“按律惩罚,严惩不贷?按我阑朝法制,凡通敌叛国之人其罪当诛,株及九族,现在齐颂锦与北狄王公开里通信一事已经查清,若朕真拍了板,你那王妃但是要被连累出来的。”
“朕当时刚即位没几年,朝中没甚么人可用,另有些支撑老二老四的老固执没被清理掉,还需求齐萧肃这把快刀替朕斩草除根,以是即便淑冉被害死也只能把气往回咽,让他们持续对劲。”
“老爷切莫说这话,这真真是折煞老奴了。”老管家固执的跪在地上不肯起,“现在出了这类事,老爷必定是最心急的一个,老奴都明白!”
谁知一边,老管家想了想,却俄然问齐萧肃:“老爷,要不……要不我们去求求王妃,求他看在出身国公府的情面上,帮我们一把?”
当时魏承天正在窗边把玩一盆兰花,抬目睹季宏带魏延曦出去了,便漫不经心的问了句。
固然对于这件事齐遥清并没筹算完整放手不管,可齐萧肃特地遣人送这么封信来实在是有些让他寒心。他满心满眼想的就是本身和皇后的东山复兴,洋洋洒洒写了那么多,字里行间流暴露的不过是一个意义,只要齐遥清助皇后和国公府度过这个劫,他这个雍王妃的位子才不会遭到打击,不然如果国公府这个背景倒了,那兔死狐悲,他也别希冀能独善其身。
自从齐萧肃当上国公爷以后就甚罕用这类夷易近人的语气与人说话,言语间老是决计带上一丝严肃,本日乍然松下语气,老管家顿时老泪纵横。
魏延曦一愣。
他额间青筋一下一下的跳,双拳在袖中渐渐握紧,脑海中却快速的思虑着对策,如何能将齐遥清摘出去。
“皇兄这么做……纯粹是为了给淑妃报仇?”魏延曦紧握的拳头渐渐松开,手心一片汗渍,有些踌躇的问魏承天。
“皇兄……是如何查出皇后和盛国公与北狄勾连的?”他沉默了半晌,俄然摸索的问。
“呵,你父亲想的还真是好。”魏延曦嘲笑一声,反手将信拍在桌上,“恐怕也就这类时候他才气想起另有你这么个儿子,晓得来求你了。”
说到这里,魏承天深深叹了口气,望向窗外的蓝天,似是又瞥见了阿谁温婉柔嫩的女子,也就是阿谁真正被他摆在心尖尖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