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遥清,多年前便已情定,可惜我一向不知罢了。现在好不轻易解高兴结,眼看着能够厮守了,可你却要我休了他。皇兄,你如许做对我而言就像是你亲眼看着淑妃被皇后害死一样,我绝对,绝对不成能同意。”
说完,魏延曦没等魏承天开口便退出了殿门。
皇兄……皇兄这是要他休了遥清?!
江南敷裕,盐业更是一项最大的财产,盐业市场里鱼龙稠浊,参与的官员更是不计其数,只要你肯淌这趟浑水便绝对没有赚不到钱的。
“哈,”闻言魏延曦倒是笑了起来,调侃的看着魏承天,“皇兄这话说的可真风趣,让你难做,我又如何让你难做?当初皇兄逼我的时候如何没想过这是让我难做呢?你要我娶,好,我娶了,可现在你又要我休,哈,皇兄,你倒是说说,我到底是你弟弟还是你手中的棋子!”
魏承天见他这副俄然冲动的模样愣了愣,不解道:“你不是很讨厌他么?延曦,这事你放心,皇兄会帮你办好,当初为了权宜之计逼你娶他是皇兄的不对,这一次朕定会好好替你选门好婚事。”
魏承天冷哼一声,魏延曦这里不可,看来只能从另一小我那边动手了。
魏延曦有他本身的对峙,而齐遥清,就是他的底线。通过魏承天与淑妃的事他很明白,有些人,一旦一时罢休,那就是一辈子的痛苦。
“好了皇兄,”魏延曦深吸口气,安静下来,恭敬的拱手行了一礼,“这件事你也不必再与我提了,要我休遥清是绝对没能够的。皇兄劳烦一天也该累了,臣弟辞职。”
“呵,皇兄,你当初没能保全淑妃,亲眼看着她被皇后杖毙却不能吭声,还要跟她同床共枕这么多年,如何,现在你逼我休了遥清,是要我也重蹈你的复辙么?”
要晓得当初他之以是承诺皇后将齐遥清嫁给雍王,就是想着魏延曦一向以来最讨厌齐家,这王妃嫁畴昔不但吃不着好另有很多罪等着他受。有如许一小我在雍王府,魏延曦定然会恨齐氏入骨,做起事来也定会更加针对齐萧肃和齐颂锦,给他们多搅搅乱,如许一来他们自顾不暇,本身公开里的行动也能更便利些。
“朕一向忍着不动他们,乃至特地放纵,推波助澜,公然,他们松弛下来,做事也不如之前那么谨慎谨慎,暴露了马脚。”
谁知他还没说完魏延曦便点头,诚心的道:“并非如此。皇兄,当初我识人不清,看不出他的好,可现在我看清了,我喜好遥清,很喜好,他是我的王妃,这辈子都变不了。”
可若真顺着他的意义……不,也不可,那样一来齐家虽倒却终偿还剩下一根稻草,特别这根稻草还将他弟弟的心占了个完整,一旦魏延曦归朝,殊不知今后会再生出甚么事端来。
“那遥清……”
他说这话时语气分毫不让,仿佛已经全数打算好了,叫魏延曦来只是告诉他一声似的。
“你可记得当年父皇还活着的时候,适逢他五十大寿,各国使者来朝贺,此中,便有北狄的二皇子,也就是现在的北狄王。”
现在看来,这事竟是真的牵涉到了齐萧肃!
“以是皇兄当时是特地留着齐萧肃没动,暗里里把他放在朝中和江南的几员亲信大将都连根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