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他还没说完魏延曦便点头,诚心的道:“并非如此。皇兄,当初我识人不清,看不出他的好,可现在我看清了,我喜好遥清,很喜好,他是我的王妃,这辈子都变不了。”
“呵,皇兄,你当初没能保全淑妃,亲眼看着她被皇后杖毙却不能吭声,还要跟她同床共枕这么多年,如何,现在你逼我休了遥清,是要我也重蹈你的复辙么?”
“朕本日叫你来,就是想问一问你,这位雍王妃,你是本身休,还是朕再下一道旨意帮你休?”
“嗯,并且此次,朕也没筹算再放过他们一家。”
魏承天像看个陌生人一样看着魏延曦,很久,勉强按捺在心中的惊奇,和声对他道:“延曦,莫要闹了,齐遥清并非你的良缘,这点你比谁都清楚。现在齐家落败,齐遥清身为齐家子,定然逃不掉的,你莫要让皇兄难做。”
“朕一向忍着不动他们,乃至特地放纵,推波助澜,公然,他们松弛下来,做事也不如之前那么谨慎谨慎,暴露了马脚。”
“你可记得当年父皇还活着的时候,适逢他五十大寿,各国使者来朝贺,此中,便有北狄的二皇子,也就是现在的北狄王。”
跟魏延曦完整翻脸?不,不能如许做,齐颂锦一倒,遵循他的估计,北狄那边必定会有反应,保不准要复兴战事。一旦开战,魏延曦就是阑朝取胜的最大筹马,是他达成所愿、完成雄图的关头,钥匙这会儿跟魏延曦翻了脸那到时谁去兵戈?
但是魏延曦却对此无动于衷。
“我与遥清,多年前便已情定,可惜我一向不知罢了。现在好不轻易解高兴结,眼看着能够厮守了,可你却要我休了他。皇兄,你如许做对我而言就像是你亲眼看着淑妃被皇后害死一样,我绝对,绝对不成能同意。”
他越是如许说魏延曦越是心寒,你看看,本身可不就是他握在手中的棋子么,用的时候好言相劝,可一旦违逆了他的意义便会立即翻脸,他这从小一起长大的皇兄公然也逃不出冷血帝王的结局。
他说这话时神情满不在乎,底子不像是在说跟从了本身多年的嫡妻。
公然,闻言魏承天瞳孔一缩,方才脸上的笑意也没了,低声呵叱道:“延曦,你这是甚么话!朕让你休了他也是为你好,你缘何要这般华侈朕的苦心!”
“皇兄,你也看到了,当年的淑妃就是横亘在你心头的一根刺,提到她你会心疼,那你又焉知我不会呢?”
闻言,魏延曦吃惊的望着魏承天,没想到齐颂锦竟然这么有本领,连北狄王都能搭得上。
江南敷裕,盐业更是一项最大的财产,盐业市场里鱼龙稠浊,参与的官员更是不计其数,只要你肯淌这趟浑水便绝对没有赚不到钱的。
“确切。”魏承天点点头,“要晓得朕这位皇后固然心狠手辣,内力毒黑了,但一张脸长得还是没话说的,不是么?哈哈哈,想来就是那次见了北狄王,顺道勾了人家的魂吧。”
皇兄……皇兄这是要他休了遥清?!
魏承天一拳砸在木桌上,眼睛微微眯起,看着魏延曦消逝的方向,心中缓慢的计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