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相对的,朝中倒是堕入了一种诡异的氛围。
“皇上多虑了,臣妾能有甚么意义呢。”齐颂锦掩唇轻笑,“皇上一夕之间毁了我齐氏高低,可若臣妾没记错,雍王妃也是齐家人吧,哦,仿佛还是臣妾的亲弟弟。啧啧,臣妾只是在想啊,如果全部齐家都被发配边陲了,王爷是会跟着王妃走呢,还是去北边帮皇上兵戈?”
因着没人禁止,大理寺又办事敏捷,查清究竟以后不出旬日便拟了罪行递交皇上,皇后通敌叛国的罪名是坐实了,而盛国公也因为帮忙齐颂锦通报动静而落了个勾搭敌国的罪名。
她算盘打得好,却不知魏承天瞥见她下认识的行动,讽刺一笑,仿佛也没那么气愤了。
“兴风作浪,哈哈,你对本身的评价倒是贴切。”魏承天闻言仰脸一笑,点头道:“不过也确切,凉你现在再大的手腕也翻不出甚么风波。你眼下真正能希冀的,不就只要那远在天涯的北狄王了么?”
不过现在到了这个节骨眼上,成与不成都只能赌一把了,她当初本来是为借魏延曦之手替她结局齐遥清,不过现在,也许这还反过来能救她的命。
皇上此次做究竟在是太雷厉流行了,大理寺也不是吃闲饭的,不出五日便将国公爷与皇后对外通敌的证据汇集的妥妥当帖,从人证到物证一应俱全,乃至还将当年因受皇后毒害而罢官回家的陈老太傅重新请返来,将他当年汇集的关于皇后干预朝政,扰乱超纲的证据全数公之于众,以此作为赛过齐氏一党的最后一根稻草。
可眼下,假定魏承天为了安抚他,格外赦免了齐遥清,这场仗是有人打了,可满朝文武百官将会如何看他?齐家那一世人又岂会乖乖去边陲赴死?
有如许疑问的人并很多,不过反观他们的天子,倒是一副一点也不惊奇的模样,就仿佛这事早就被他料定了似的。
北狄对阑朝出兵了!
皇上做这统统有条不紊,快速果断,连气都没给齐家喘一口就直接定下了他们的罪名。
自从皇后和国公府同时垮台,官方一片高呼万岁声。皇后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实在让阑朝的子民寒透了心,现在乍然失势,百姓口耳相传,真是喜形于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