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许想着,齐遥清起家,扶魏延曦坐下,伸手覆在他两边的太阳穴上悄悄按揉着,魏延曦只感觉他的手指温热而柔嫩,一天的颓废都被纾解了,舒畅的溢出一声轻哼,闭起眼睛,任由齐遥清给他按揉。
他浅笑着摹拟来日景象,就仿佛真的坐在茶馆高头,瞥见了底下魏延曦带领一干将士光荣返来的模样。
他本日一大早就去兵部商讨军情,想来也是累着了。
“再者,皇兄有一点说的也有事理,你身子一贯不大好,西北苦寒,前提艰苦,又是要行军兵戈,犯不着让你去跟我刻苦,如果反过来拖垮了你的身子那才真叫得不偿失。所幸皇兄已经承诺了我会确保你的安危,圣上金口玉言,想来定会好好遵循的。”
“好了遥清,我们先不说这个了,本王都累了一天了,王妃啊,你如何还尽说这些让人糟心的话呢。”
他还真是信赖他的皇兄。
他将人搂的更紧些,有些无法的道:“唉,你也晓得,现在京中局势严峻,把你一人留在这里我实在是不放心。本来我是执意想带你一同去的,可你也晓得,自古将在外,家眷需留在京中,这是常例,到我这儿也不好突破。”
听闻皇上连夜将雍王召入宫中,崇明殿的灯火亮了一夜,最后,在以包管毫不在魏延曦出征期间对齐遥清脱手以后,雍王殿下终究同意了敏捷赶赴火线。
他这话是实话实说,不过齐遥清却堕入了深思。他沉默了好久,俄然停下了手中的行动,对魏延曦道:“王爷,不然……不然还是由王爷亲身前去挂帅吧。”
那将是……多么完竣的结局啊。
魏延曦听他说这话,总感觉那里有些怪怪的不对劲,不过他一时半会儿也说不上来,只得点头,一一应下。
齐遥清问这话时有些忐忑,就怕听到魏延曦说火线战况告急。
温热的气味喷洒在耳畔,齐遥清的耳廓不由红了几分。他闭了闭眼,深吸口气,勉强稳住本身的语气,道:“我不在王爷身边,也就只要现在有机遇跟你说说这些。只盼王爷能记得我的话,好生保重,也不枉我本日啰嗦一番了。”
口上说着,魏延曦一把将齐遥清打横抱起来,齐遥清惊呼一声,下认识的伸手勾住他的脖颈恐怕本身会摔下去。
“为何这么说?”魏延曦愣了愣,问他:“但是有哪个不长眼的跟你嚼了舌根?眼下战势虽紧,但还没到非我出征不成的时候,那几个将军都是有着多年交战经历的,想要守下边疆不成题目。”
见魏延曦含笑看着本身,齐遥清也扯出一抹笑意,持续道:“王爷,实在你不必担忧我的安危,齐家固然垮台了,但并没有连累到我,我还是你的雍王妃,这个头衔摆在这儿,不会有人等闲动我。再者说,王爷身在疆场,皇上顾念王爷,天然不会对我如何的,王爷大可放心。”
魏延曦从兵部返来已是傍晚,见齐遥清还坐在主屋的书桌前愣神望着窗外,有些好笑的走畴昔环住他的肩,在那都雅的脸颊上浅浅啄了一口,问道。
“这太厚重了,穿戴行动不便,北边固然冷,但应当还不至于用这个。”魏延曦扫了一眼,不在乎的说。
齐遥清闷哼一声,下认识的抬手想推开魏延曦,谁料抬了一半却又垂了下去,完整放松下身材,任他在本身身上驰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