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曦见状干脆连人带被搂进怀里,陪他在床上又躺了会儿,等他完整醒了,这才拍了拍他被捂得红扑扑的脸颊,笑道:“呵,终究肯醒了,是我不好,昨晚不该那么折腾你的。”
说完,魏延曦对他滑头一笑,眉眼间好不对劲。
齐遥清不解,活动,还要他陪?本身如果然想熬炼身材早就这么做了,哪还犯得着魏延曦来陪他一道。
不过这也变相的申明自家王妃洁净的像一张白纸似的,不是么?
怕他路上会冷,魏延曦特地又给他披了件乌黑的大氅,将人裹得严严实实的,这才让梁威牵了马来,先扶齐遥清上马,然后本身一跃也跨上去,从背面圈住齐遥清,大喝一声“驾”,骑着马儿绝尘而去。
魏延曦两只眼睛里顿时迸射出光芒,都到这境地了还忍,那他就真不是男人了。
齐遥清怔了怔,感受动手底下暖和的胸膛和里头一下一下兴旺有力的心跳,神情有些松动。
小厮愣愣的眨巴眨巴眼睛,梁侍卫这是要干吗,买刺绣?
“很快就到了。”魏延曦并没有直接说出他们的目标地,只唇角扬了扬,答了这么一句。
“你啊,身材本就弱,又不喜好活动,整日窝在那儿,必定不可的。唔,这么说来今后我很多陪你做做活动。”
齐遥清暖暖的缩在他怀里,看着火线的路。当远处山脉的表面模糊呈现在面前时,他眉头一挑,有些讶异的转头问魏延曦:“那是……雁秋山?”
齐遥清本觉得这三日魏延曦会留在王府内,趁着可贵的余暇好好休整休整,养精蓄锐,毕竟一旦分开京都前去西北,那就是一场躲也躲不掉的硬仗,耗时耗力不说,连歇息的时候都很少,还要不时防备敌军偷袭,恐怕即便深夜也不能宽解安寝。
身后,魏延曦仿佛表情很好的模样。
而他也确切如许做了。
齐遥清昨晚被他折腾惨了,到现在还是懒懒的,浑身都没甚么力量。闻声魏延曦的声音,他下认识的展开眼看了他一下,然后轻哼了声,皱了皱眉头,仿佛不肯醒来。
北风猎猎的吹在齐遥清脸上,吹的他眼睛都变得有些干涩。他微偏过甚,问身后坐着的魏延曦。
十年时候,物是人非,很多东西都会窜改,唯有山还在,树还在,清溪还在,所幸,人也在。
两人本就离得极近,魏延曦稍稍一勾头,探上齐遥清的唇,正想加深这个吻,谁知齐遥清却俄然将头偏了畴昔。
“最好……应当是城东的快意绣坊了,传闻京都很多大师的官太太都在那边做衣服。”想了想,小厮还是答道。
“是啊。”魏延曦点点头,“有个处所一向想带你去,所幸明天无事,如何样,王妃,陪本王去一趟吧?”
齐遥清瞪他,常日里此人还挺端庄的,这会儿如何会晤不改色的说出这类话来的……
他这么对峙,齐遥清也不好拂了他的兴,只能长叹一声,点点头,最后恋恋不舍的看了眼陡峭开阔的山道,认命的领着魏延曦走上边上一条歪歪扭扭、相称崎岖峻峭的巷子。
“王……王爷……”
也不知魏延曦是如何突发奇想,放着好好的山道不走,非要齐遥清带他走当初跟朱耀紫一同上山的那条路。齐遥清无法,都十年了,小树都长成大木了,他上哪儿再去给他找那条弯曲折曲的巷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