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忧用匕首在分岔口的径道上刻下了标记,给本身留了一条退路,固然他都不晓得这是本身走过的第几个分岔口了。
女人乃至还来不及收回惨叫,洛忧就刻毒地将匕首抵到了她的下体,冰冷地说:“另有最后一次机遇。”
惨叫声伴跟着鲜血的腥味响彻在穴道中,女人胸前的暗语血涌如柱,整小我因为疼痛而狠恶颤抖着,不断地挣扎,但任凭她如何拍打洛忧,或是用赤裸的玉足不断地踹,也没法撼动洛忧分毫。
下一秒,没有任何征象,洛忧伸手抓住了女人的领口,随后猛地一撕,将她的上衣完整撕碎,惹火的精神完整透露在了氛围中,胸前的白玉更是在洛忧撕扯的打击中诱人地动颤着。
在洛忧那近乎玩弄的折磨下,女人已经处在体味体的边沿,惊骇的眼泪止不住地流出,和鼻涕口水稠浊在一起,她已经能清楚地感遭到身下那把匕首的冰冷刀锋,能够轻松扯破皮肉的刀尖就这么贴在她的肉上,再往前推一点就能切出一个口儿,这类可骇的触感让她不自发地踮了踮脚,但她每踮一点,洛忧的匕首就跟进一点,始终贴着她,并且她还必须保持着踮脚的姿式,如果一旦松弛下坠,下身直接就会插进那把匕首。
洛忧又将匕首抵到了女人的另一个胸上,语气冷若寒冰:“你是谁,为甚么在这里?”
至于产生点甚么干系,别开打趣了,在这个充满辐射与变异的年代,多少人身上长了变异器官,洛忧之前就在荒漠上见过一个强大的退化者,那人也不知从哪虏来个女人,迫不及待地就产生了干系,成果刚插出来,就被对方下体里的变异器官咬断了命根。
女人不管如何也没有想到会获得如许的答复,整小我如同失了魂普通僵在原地,洛忧的嘲笑随后传来:“我底子不体贴你是谁,只是想把你的肉一点一点割下来,把你玩弄得成七零八落的碎片罢了。”
在长久到能够忽视不计的踌躇中,洛忧俄然化作了一道残影,脚下踩过的空中因为重压而崩裂出道道裂缝,如同一头凶暴的狂狼般袭向了阿谁女人。
“时候到。”洛忧话音刚落,手起刀落,锋利的匕首直接将女人一边饱满的白玉全部切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