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快,冷鸢严肃的声音从发言台传来:“问吧。”
当再看向冷鸢时,那张肃杀威容的脸不知何时已经充满了宠嬖的笑意,上扬的唇角勾画着和顺的弧度,微微眯起的双眼如同天涯的新月,即便是眼瞳中的暗紫色也不再令人害怕。
冷鸢名誉很大,但看破她的人实在太少,谁晓得这只吃人不吐骨头的鹰将会做出甚么事。
而另有一小我比较特别,这小我在全部鹰旗军中被大幅降衔,直接从上校降成了少校,几乎掉出校官行列。
冷鸢一脸无所谓,一手夹着雪茄,另一只手提着一壶江南产的黄酒,懒洋洋地说:“兔子,辛苦了,来来来,喝酒。”
不管冷鸢这句话是真是假,起码她庇护了一个孩子对将来的神驰,这在废土扬沙的末日是极其贵重。
氛围在这时候也变得严峻起来,记者们都屏息等候着接下来即将产生的事,中心戍卫军的卫士也是微微侧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