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昕柔瞪了一眼徐韫滢,缓身盘腿坐下,开端操琴。林晓筱重视听了,确切弹得很好,清脆得像被风吹得叮咚作响的风铃,但是最大的缺点就是她操琴时心不静,估计是一向想着玄漓,一时竟有《凤求凰》的感受,显得不伦不类,一个看似和顺娴淑的大师闺秀,却将心中的倾慕表示得如此较着,即便这些大臣嘴上不说,内心也不晓得将杜远嘲笑了多少遍。
杜昕柔被那一眼扫得浑身发毛,却还是硬着头皮,死死地盯着徐韫滢,眼中透暴露浓浓的恨意,林晓筱看到那种目光,不由得缩缩脖子,心道:“爱情中的女人至心伤不起!再说了明显是玄澈阿谁混蛋对不起你,何必来惹韫滢?有道是女人何必难堪女人!”
徐韫滢看也不看杜昕柔,只淡淡道:“嚯,那你想如何比试?我作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