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俄然天子爷爷发作式的大笑起来,吓了我一跳,把我弄得莫明其妙的。这甚么环境?
烈叔叔斥责道:“容儿!闭嘴!不得对丞相大人无礼!”
爷爷扫了一圈世人后,将目光落在我身上,语气和缓道:“容丫头,把那夜产生之事讲给爷爷听可好?”
大事?这刘丞相也太能扯了!不就是踢了一脚吗?没死没伤的算个屁事啊!我还救了那臭太子一命,他如何不嘉奖我呢?抓着这么点小屁事儿不放,真不是个东西!我毫不粉饰地狠狠地鄙夷了刘丞相,眼睛都快翻上天了。
烈叔叔还没说完,阿谁总找我茬的刘丞相便打断道:“胡说?烈先生此言何意?尚蜜斯本身都亲口承认了,这‘胡说’二字又从何谈起?先生身为陛下的谋臣,理应事事为陛下着想,先生刚才所言未免过分偏私。如果小事也就罢了,此等大事岂能容人随便为她摆脱!”
爷爷说话的语气将我心头的肝火消掉大半,再加上我也不傻,听他们说了半天哪还能听不出他们说的和我说的不是一件事儿,心下既苍茫又迷惑,脱口而出道:“爷爷你们不是因为我踹了千泽国太子叫我来领罚的呀?”
刘丞相满脸鄙夷,道:“满嘴污言秽语,成何体统!顾摆布而言别的,你现在是不想承认了吗?”
“你耳朵聋了?本蜜斯向来敢做敢当,不像你这个以栽赃谗谄为生的小人,我有甚么不敢承认的,我就打了阿谁臭太子了,如何地?奉告你,我不但那天打了,我刚才又打了!你不想杀我吗?杀吧,杀吧!”我就像个满肚子都是气的皮球一样,气得鼓鼓地。只等着刘丞相反击,我好接着骂死他。
没有侍从在屋,许大叔忙着帮爷爷清算桌上的碎杯子和茶水,烈叔叔则劈脸盖脸地对我道:“容儿,饭能够乱吃,话可不能胡说!你……”
正式场合下礼数是少不了的,一通费事的膜拜后爷爷便让我平身。我一想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不如来个痛快点的,还能留下个敢做敢当的好印像,并且坦白说不定还能从宽呢!这么想着我便没有起家,直接道:“我晓得爷爷为甚么唤我来,不就是那晚的事吗?我承认那就是我干的!”说话时爷爷手中正握着茶杯,只听“咔嚓”一声,他手里的杯就硬生生给捏碎了,吓了统统人一大跳。阿谁臭王八蛋如何告得状,爷爷为啥反应这么狠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