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我的话,柳姐姐反而哭得更悲伤了,弄得我不知该如何是好。杨大哥走过来安抚柳姐姐,并发起进屋再说,柳姐姐却俄然想起甚么,焦心道:“对对对,快进屋!容……欣盈你快点返来,回到容儿的身材里。”说着柳姐姐抢先往回走,走了几步见我没有跟上,又转头用眼神催促我。我本想奉告她我临时回不去,可柳姐姐的模样让我实在说不出口,只能冷静跟从她先进了屋。
柳姐姐在我印象中一向都是个固执又有些清冷的女子,我还是第一次见她这般模样,心一下就慌了起来。“姐姐你别哭啊!我没事,真的没事!”
当他终究停在我面前时,我才俄然认识到不对劲儿,脱口而出:“你看得见我?”固然是疑问,我却已必定了答案。
师哥回想了一下,脱口而出道:“哦!想起来了,叫渡门。”
“幽冥树?”萧瀚阑语气迷惑道。
师哥、师姐一贯心机纯真,得知我明日中午便能回归,顿时就欢畅起来,围着我猎奇地问东问西。聊着聊着我就发明屋里氛围不对,除了我们仨其别人一句话都没有,师姐一贯敏感,很快就见机地闭了嘴,拉着师哥躲到了一边。我装了半天傻在那自娱自乐,最后实在装不下去了,打着坦白从宽的心机,低头挪到围坐在一起的三个大的跟前儿,怯生生道:“想晓得甚么就问吧,别不说话嘛,太折磨人了。”
萧瀚阑冷静点头:“渡门那花圃倒不是全都是禁地,只要中间那片处所一向被结界罩着。不但是我,就连我太子伯伯都从未踏进过结界一步,大师对结界内里的环境都是一无所知。只怕除了爷爷和舅爷爷外,现在清楚那处所一二的也只要烈先生和许殿主了,再有就是舅爷爷的儿子卖力看管渡门的傅莲华了。莲华从小就被舅爷爷养在那片花圃里,极少分开。常日里都是我和千秋去看他,自从舅爷爷走后他再未踏出过园子半步,整天只玩弄那些花花草草打发光阴,从反面我们提那结界内里的事。本来……他守的只是棵树?”
柳姐姐的眼睛立时就出现了泪花:“容……,欣盈……你……”说着她眼泪便夺眶而出,捂着嘴哭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