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这连续串的题目,遗珠不知从何提及为好。
花御一见她这般反应,气得将手中的折扇一扔,“啪”的一声打在遗珠的后背上。
“啊?真的吗?”花清词像个随时会变脸的小娃娃,立马就不哭了,“你如何不早说?”
“你如何不早点说嘛,害得我差点把你塞给大哥哥!”颠末这两天的相处,花清词感觉她和遗珠还是挺投缘的。遗珠如果然的成了她小嫂子中的一员,她还会为遗珠不值呢。
怪道花清词能在树上睡觉呢,想想看,她的父亲瑞安王当年是骁国一等一的大将军,到了鲁国也是数一数二的本领高强,虎父无犬女,遗珠不该感到不测。
倒是她,空守着个武功高强的步行云做寄父,天生就不是块练武的料子,如何练都只是照猫画虎,不成模样。
花清词急道:“你如何能哦一声就完了呢?你知不晓得,这个冯将军是都城里多极少女的梦中恋人呀!传闻他家里本来也是在燕国做大官的,只可惜不晓得如何获咎了燕国的阿谁大将军,这才举家逃了出来,爹娘都在流亡的路上被杀了,只留下他一个,真是不幸。”
花清词不信赖地眯了眯眼睛,“该不会你喜好的人就是御一,你怕我晓得了以后难堪你,以是才不敢说吧?”
“哄人!如何能够!你都十六岁了!”花清词必定地说:“我从十年前第一次见到御一起就喜好她了,你都这么大了,如何会没有喜好的人?”
花清词抽抽搭搭地说:“御一还没谅解我呢,我不哭,他是不会饶了我的。”
她感喟一声,拉住花清词道:“哎呀,郡主别急,先听我说。我小时候是有过婚约,不过那是我娘亲和他娘亲口头上商定的,并不作数。”
“那你感觉冯跃然如何样?”花清词俄然问。
吓得遗珠立马翻开帘子跑了。
遗珠无语了好半天,“郡主为甚么要哭?”
“是啊。”花清词说完,又改口道:“不对,我们现在都是鲁国人了。”
遗珠心中格登一声,“他是燕国人?”
“甚么???!!!”花清词的确惊奇地要跳起来,“你你你……!!!”她指着遗珠,不成置信地说:“你竟然有婚约?”
遗珠有点懵,“郡主说谁?冯将军?”
不过,也仅限于此。可惜了花清词的又一片苦心,遗珠对冯跃然并没有甚么多余的设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