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纯真的女儿,肖永昌有些不忍地一笑,“是啊,只是爹爹担忧,鲁国的新帝不会等闲放过爹爹。”
但是她的心,一向狂跳个不断,乃至感到绝望。
父亲再也不成能转头了。
正如遗珠所料,花清词当初就不想去赵国看甚么亲戚。
幸亏赵国送公主去燕国和亲,多少需求些日子。一时半会儿,燕国并没有出兵伐鲁。
“先别走,”冯跃然喊道:“给郡主放梯子。”
肖永昌无计可施以后,竟然把目光投在了本身的女儿身上。
花清词想都不想,便镇静地点头道:“好呀!我这就去找冯将军——”
“爹爹,您终究想通了,不再帮着赵国人和御一他们为敌了,是不是?”
“是将军疯了才对!”那副将明显是认得花清词的,可仍然没有手软,“肖永昌已经反了,这世上已经没有甚么安敏郡主了!将军现在心软,不肯杀她,信不信她前面就埋伏着肖永昌的雄师,就等着我们开城门呢?!”
“这都甚么时候了?!存亡存亡之际,还顾得上礼义廉耻么?!”副将说着就要跃下城墙,却缉捕花清词,可他方才上前一步,就发明冯跃然手中的长剑,不知何时已经抵在了本身的脖子前。
肖永昌暗笑女儿的天真,可嘴上却没有辩驳,反而顺着她的意义说:“清词,可这只是你的设法,爹爹还是不放心吶……不如你先到冯跃然那边,替爹爹探一探口风?”
“冯将军未免太藐视我了,爬个梯子罢了,算不得甚么!”花清词只是方才被吓了一跳,没有回过神来罢了,这个时候她内心头已经大抵明白这是如何回事儿了,很快就沉着下来,矫捷地爬上软梯。
花清词见冯跃然受了伤,就劝他说:“冯将军,你也去措置一下伤口吧,别在这里吹冷风了……”
他记得花清词是和冯跃然一起长大的,两人的干系就算说不上多靠近,但起码也是不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