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珠又尝试着给花清词把了脉,但她医术平平,也诊不出个以是然来,不清楚花清词的伤到底有没有伤及内脏。
“步女人,这是至公主殿下身边的人,说是公主聘请你去她宫里明天的宴会呢。”
遗珠往他胸前一拍,他就缩了归去。
遗珠还没说话,花清词便鼓掌道:“你看吧遗珠,才说清越姐姐没有聘请你呢,她这不就派人来了?你就去吧,去吧!”
遗珠笑了笑道:“郡主倒是不傻嘛。”
“清、清词跟你说、说了甚么?”
遗珠见了就问她,“郡主如何了,是那里不舒畅么?”
这还是花清词第一次到遗珠的房间来。她一进门,就是较着一愣。
“遗珠!”
“昨晚我爹骂我的时候,阿谁赵国太子刚好颠末,他还帮我说了几句好话来着。但是不晓得为甚么,他一走过来,我就感觉后背凉飕飕的,仿佛有一阵阴风飘过……”
“早就不疼了!”花清词嘟起嘴巴,委曲地说:“当时我都说了我没事,但是你们谁都不信,非让爹爹带我回都城。返来以后我爹就把我关起来了,直到明天宫里有宴会他才肯放我出来,我都快憋死了!”
花厅里,花清词本来正坐着吃点心,一听到门口传来动静就站起家,风风火火地冲了过来。
“我?”遗珠好笑地看着她,递给她一杯茶,“郡主学我做甚么?”
向同龄人倾诉过苦衷以后,花清词的表情看起来好了很多。临走前她拉着遗珠的手说:“明天清越姐姐,也就是至公主,会在宫里停止一个茶话宴,聘请的都是女眷,传闻阿谁赵国公主也要来。遗珠,你和我一起去吧?”
遗珠点点头,“还忘了问你呢,我能够去吧?你这一脸我仿佛见不得人的模样是如何回事?”
遗珠提示道:“嘘,郡主小声些,这话可别让我爹爹听到了。”
“不、不是。”花御一解释道:“我、我还没、没来得及向母、母后说、提及我、我们的事,你没、没有端庄身份,我怕、怕有人欺负你。”
只是率真和英勇本来就是花清词的长处,让慕容菱那么一说,仿佛她一无是处似的,难怪花清词这么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