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御一这边已经无碍了。数名侍卫将他团团护住,用肉身在他四周建出了铜墙铁壁。
只见冯跃然一脚踢在一名黑衣人头上,把那人踹得白眼乱飞,抬头朝后倒下。
见花御一面露踌躇之色,明显是听出来了他的话,花清词欢畅得的确想山呼万岁。“冯将军,你说的真是太好了,本郡主很赏识你!”
他指着遗珠号令道:“你,收、清算一下。”又看向冯跃然,“午、午休时,送清、清词回都城。”
“此、此次出行,非、非同小可。”花御一记取遗珠的话,想起花清词之前哭得不幸,便好言好语地劝她说:“我国与赵、赵国有秦、秦晋之好,此次赵国太、太子来访,外、外邦人定虎、虎视眈眈。你留、留在这里,只、只会给我添、添乱。”
“你……”花御一这回不是结巴,而是真的吞吞吐吐,“你……”
“你、你有未……”
冯跃然:“……多谢郡主美意,还是不必了。”
冯跃然朝马车看了一眼,又微微低下头道:“再者,现在兵荒马乱,境内也偶然有流匪盗贼。末将担忧单枪匹马,护不了郡主全面。更怕如果殿下为了郡主的安危分给末将几百保护,那么不管是殿下还是郡主,都能够会有伤害。”
他很快就认识到,此次的刺客和上一批不一样。
她真是他的克星!
“闭、闭嘴!”花御一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遗珠才明白过来,这是不要让她说话的意义。
马儿一脸无辜。
但是明天,他的折扇都被遗珠给顺走了……
“清、清词呢?”他问冯跃然。
遗珠身形一顿,“殿下另有甚么叮咛?”
人家冯将军好端端的少年英才,就这么沦为她的备胎?
“殿下如果担忧郡主的申明,无妨差人送书呈给皇后娘娘。只要传出动静,是皇后娘娘让郡主同您一起出行的,就不会有旁人说闲话了。”冯跃然考虑得非常殷勤,“毕竟赵国那边来了皇子和公主。陛下只要至公主一个女儿,派出安敏郡主迎客,也并不希奇。”
“听。”他悄悄地说。
“嗯。”花御一说着翻身上马,独自向门路旁的一棵梧桐树下走去。
“我?”遗珠指着本身问。
冯跃然看出他们撤退的暗号,赶快命令道:“截住他们,留活口!”
“我不归去!”听花御一这么说,花清词终究坐不住了。她立马从马车里冲了出来,差点把遗珠挤下去。
花御一说到这里,俄然神情一变,警戒地凝起了眉头。
一不留意,他的发冠被人削掉了。
花御一却没心机听国强汇报他的遇刺感受,他的喉结高低转动,直到那边厮杀声已然停止,他才哑着嗓子问:“遗、遗珠呢?”
看到这一幕,遗珠不由浅笑起来。她放下窗帘,筹算下去透透气。赶了半天的路,她都将近憋坏了。
上回的刺客固然一样凶恶,但却并没有杀心。可这回的刺客,清楚就是来取别性命的。
他这回比前次还惨,前次他是一对六,固然没有佩剑,但手里起码另有一柄折扇。
赶到的侍卫们领命奋战,一时候与数名刺客混战在一处,兵器碰撞之声、惨叫疼痛之声不断于耳。
“启禀殿下,末将奉陛下之命庇护殿下安然。如若未能完成任务便私行回京,只怕陛下会见怪末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