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明嫣在一旁银铃般的笑声响起:“国公勿怒,眼看都命悬一线了,这还不把能说的都说上啊?我猜想这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是不是呀?苏学士?”说完,对着苏晓尘嫣然一笑。心想,好机灵的小子,不晓得他本日呈现在抚星台上,是不是也是朱芷凌的安排。
柳明嫣涓滴不给他说话的机遇,立即打断了他的话头,斩钉截铁地说道:“陛下,事到现在,臣请陛下撤去先皇陛下的封印,将那矿洞翻开,内里是金矿还是黄铁矿,只需一验便知。”
说完翻开一看,公然与先前那本奏章上的笔迹一样,且另有清州知府的朱印。奏章上从陆文驰与闻和贵如何暗害谗谄赵钰,到如何将偷换金矿的样本送与户部工部停止勘验,如何用熔金之炉把黄铁炼化成青烟,再假造证人证物诬告赵钰私吞国库,事发后拿累计半年的真账簿交给先皇陛下以扰圣听,骗得先皇下诏冤杀了赵钰,本身得以执印于户部,为了掩人耳目,又造出妖兽,将黄铁矿洞完整封存写了个清清楚楚。
陆文驰一听另有奏本,已是慌不择言,喊道:“陛下!那沈娴云生性奸刁,久未升迁,是以对臣挟恨在心。对!她……她必是心有痛恨,才会留下这等恶毒诽谤之言,这……这毫不成信啊!”
正想昂首看看朱芷凌,却发明她仍然躲在偏殿中没出来,心中暗道:我本日来做了你的急前锋,你倒躲在内里把本身择了个洁净,好生安闲。
苏晓尘不睬会,持续说道:“我又说,你劳累一世,不过是为了保停止中的繁华,你现在所做的统统,也是为了保住性命。可纸包不住火,你便是杀了我们,也于事无补。现在销金案一事我们并不清楚此中原因,不如你坦诚相告将功赎罪,那么有公主殿下在此,她可承诺替你在陛上面前讨得一道赦令,保你往先性命无虞。”
唉……孽子。倘若你有文骏的半分谦恭,何至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