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有,那就只剩下陆阿翁了。”
“不会的!他一个大活人,如何会寻不着!他脑筋那样好使,就算碰到甚么事,也必然会想出逃脱的体例。”
“依你所说,陆行远已经去官告老,但他族中后辈仍然在朝为任的很多,若要对苏学士倒霉,一旦事发,不但是违了你母皇的本意,也会获咎苍梧国,陆行远得保族人安然,避嫌还来不及,怎会再去肇事招惹你母皇?此其一。”
“秋月君……我那日与你商定让你帮我找苏学士,是一时情急,没有沉思熟虑。我这几日感觉,我是不该和你们在一起的。”
朱芷潋听他说得有理,催问道:
朱芷潋摇了点头。
朱芷潋正细细寻味着他这句话的意义,冷不丁前面一句:
朱芷潋欲言又止,终究还是顺服地下了船舱。
“你们琉夏国的人如何动不动就是这些下药啊,易容啊,暗害啊。他一个墨客,获咎过谁了?不就是护送我姐姐过个江嘛,有甚么来由要被人挟制呢?”
“嗯……你说得对,这么看来,他会不会是被人暗害劫了去,比如中了迷药,以是才没能逃脱。”
“苍梧周边交界的邻邦都是陆上小国,自古也只顾地上的事,到了瀚江以外的海上就鞭长莫及了。碧海则是因为这个岛既无人居住,也无矿藏,离国境远且不好统领,干脆就不在乎了。”
“你们看,按这舆图上的标示,从入海口向南行驶,约莫两日以后就应能看到梅陇屿了。”
朱芷潋越焦炙了。
“不消,你们几千族人好轻易找到一片故里,登岛后怎可群龙无首,他们没有你不可。你只要肯借船于我,我便心存感激了。”
“倘若你寻他不着,当如何呢?”
寸晷必争。
“这么大的岛,如何碧海和苍梧都没归入本身的国境呢?”阿葵不解。
“那其二呢?”
“不成!”秋月一声高呼,孔殷之意溢于言表。
秋月头也不回地低声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