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姨母提及过,璟太后是阴牟国国主的长女,是慕云府黎太君的亲姐姐。这阴牟国人极擅制毒,方才见那老妇人仿佛对草本的毒性甚是清楚,看年纪也确切差未几是祖母的年纪,这一些细节倒是对得上。
“既然是皇祖母的居殿,若为了我等小辈便拆了,岂不是……”
朱芷洁看着白叟眼中的渴求,不由点头浅笑道:
“你记着,你来的时候必然要单独前来,就从方才的小门出去。但也不成来得太频繁,不然轻易被人发明。你若情愿,每隔七日的这个时候,我会在这里等你。下一次,你也与我说一说你与重延的事,好么?”
朱芷洁心中更加迷惑起来,想要找人问,又想起老妇人叮咛她不成泄漏了风声。
朱芷洁皱了皱眉,心想,这苍梧国公然是极看重名声的,凡事都以清誉为首位。看这宫女的模样也不像是在扯谎,倒是能够问一问。
“哦……”朱芷洁脑中仍然想着方才的老妇人,全然忘了这回事,她挥了挥手:“你们都下去吧。”
声音慈爱,却极是严肃。
“殿下叮咛说要奴婢们把这茶晾凉了才好喝……”宫女不解。
“我甚么都不要。”
“你如许问,足见你心肠仁慈,是个孝敬的好孩子。可本日我不料初见了你,心内里实在是乱得很,千头万绪也不知从何提及。如果你想晓得我轻易于此的启事,下次来的时候,我会奉告你的。我只但愿你每过段日子就能来看看我,陪我说说话,好让我不要过得如此孤苦,你可情愿承诺?”
“我问你,那日我去拜访两位太妃时路过一个岔道口,往右边去我看着景色甚好,那是甚么处所?”
“那是天然,”小宫女眉飞色舞,“我们苍梧国的先帝爷是以仁爱治国,这脾气更是好得没话说,传闻先帝爷厥后身子不济,都是太后日日夜夜守在榻前亲身服侍的呢。厥后先帝爷驾崩,太后悲伤过分不能自已,没过一个月,也跟随先帝爷去了……”
老妇人笑着摇了点头。
再看接过来的这支凤钗,钗头处凤眼是一点红玛瑙,黄金凤翎镌得邃密非常,翎下还镶着赤紫碧三色碧玺宝环。
“不成!”老妇人俄然斩钉截铁地断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