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持续将我当作云月,我在你面前,也永久是你的云月。”他执起她的手,哀声道,“我向来没有求过任何人,本日算我求你了,不要对我这么冷酷。龙汉初劫时是情势所迫,我不得不为之,现在你给我个机遇,让我赔偿你可好?”
此言一出,他的脸顿时红了,那份气定神闲的假装一瞬粉碎,仓促别过甚道:“没有。”
“没有?没有你如何晓得我缺衣,如何派人雪中送炭?”她气得浑身发颤,“没想到堂堂的天帝,竟是如许的无耻小人。你仗着本身神力高强偷看女人沐浴,凌霄殿上的众神知不晓得?三途六道的众生知不晓得?”
她一副与他不共戴天的模样,他只是安静地看着她,像大人忍耐孩子的在理取闹。半晌以后才道:“我是单身一人来的,内里的麒麟族都好好的,未受任何威胁。”
“那是麒麟族和天界的事,与长情少苍毫不相干。”他和煦道,“炎帝说我脾气朴直,不会讨女人欢心,今后我会多减轻视,不惹你活力的。以我的修为,来去月火城能够如入无人之境,你也不必为我担忧。”
“玄师从未对谁发过火吧?本君是第一个?非论吵嘴,总算是第一,也不错。”
威胁不成便当诱,她看他的眼神仍旧像在看一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