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把头往下倾一些,嘴伸开成小“O”状,此时口中的酒仿佛要流出来,然后用嘴吸气,像是要把酒吸归去一样,让酒香分散到全部口腔中,然后将酒缓缓咽下或吐出。
“胡叔谬赞,只是略通一二,不值一提!”
悄悄收回“哒哒”声咀嚼,口中的酒香才会被吸入到后鼻腔通道,从而辨别出酒在口腔中更深层次的味道。
胡建民一鼓掌,大声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今后只要老弟偶然候,随时恭候!”
凌天成暗自佩服,他也没想到闻一鸣竟然对家具和红酒如此精通,胡建民可不好乱来,资深藏家的眼力可比某些所谓专家强的多。毕竟人家花的是真金白银,亏损被骗都是经历堆集,谁也不傻。
“我曾经听过一种说法,如果说拉菲是男高音,那拉图便是男高音;如果说拉菲是一首抒怀诗,拉图则为一篇史诗;如果拉菲是一曲婉约的扭转舞,那拉图必是人声鼎沸的游行!”
“好,好,好!”
“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
胡建民是甚么人?百亿富豪,上市大老板,几万员工的决策者!甚么人才没有见过?
凌天成看着一老一少越聊越投机,不由得感慨这个小子真短长!
胡建民一挑大拇指,赞叹道:“老弟真是同道中人,品酒妙手!”
闻一鸣接过杯子,顺手晃了晃,看看色彩,然后深吸口气,沉醉道:“拉图庄园,1995年份,一等酒,宏伟的拉图堡!”
“是金子到那里都会发光!”
“这是甚么话?”
“来,尝尝这瓶!”
凌天成看着胡建民镇静的神采,也难怪堂堂大老板如此欢畅。闻一鸣不但观赏家具眼力惊人,就连红酒也是专业程度,俄然呈现让一向孤芳自赏的胡建民面前,能不欣喜?
说实话要不是凭着老爷子的情面,就连他本身也不必然能入对方的法眼!毕竟人家的身份高,就算去佳实德和苏福比两个最大拍卖行,也是高朋报酬。
“嗯,我也感觉这瓶酒的单宁后劲很足,橡木味特别浓烈,应当是美国橡木桶?”
凌天成一样不成思议,不过没有说话,已经见地过这个年青人很多过人之处,就算精通红酒也不料外。
然后再用全部口腔上颚、下颚充分与酒液打仗,去感受酒的酸、甜、苦涩、浓淡、厚薄、均衡调和与否,然后才吞下体味余韵回味;
又翻开一瓶,递给闻一鸣道:“这个有点小众,老弟尝尝!”
说完还要去拿红酒,闻一鸣从速禁止道:“凌叔说的对,每一瓶都是好酒,喝不完暴遣天物,今厥后日方长,只要胡叔不嫌弃,我们常常来如何?”
“你……”
他拿起拉菲,重新倒满红酒,举杯道:“明天欢畅,我们不醉不归!”
“老弟,你觉的这瓶酒的余味是不是有些特别?仿佛有种……说不出来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