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该如何去还这个恩……如何去解开这把桎梏……

他一次次救她于水火,一次次护她于危难,又一次次摧辱她,捆着她,成为了一道把她锁得死死的,桎梏的桎梏。

云喜内心绷不住,掀起眼皮,“甚么核桃仙子,杏仁仙子,你才是仙子。”

固然现在内心纵有万般千思,也仅仅只在现在,她拿着他的一条胳膊枕在上面,看着他,开门见山,“十七爷,奴家可不准你被别的女人咬,承诺奴家,只能是奴家咬你!”

云喜那张柔滑莹白的脸儿,泛着三月桃花似的色彩,对上他的眸子,含笑道:“爷要承诺奴家,奴家说出来可不准生奴家的气。”

她嘟着嘴儿不说话,目光游离了出去,在局促的空间内环顾一圈,又落到他的身上,顷刻窘红不已,干脆在他身下侧着躺,旋即笑笑道:“不说,说出来免得你活力,怪奴家没把你说好。”

谢如晦用指腹拭泪,哄着道:“明显就有,爷把你云儿放在内心,云儿莫要哭了,哭肿了眼,像核桃一样,成核桃仙子不是。”

谢如晦垂眼,在他眼里的云喜如同一只和顺纯白的狮子猫,灵巧地窝在他的怀里,不哭不闹,收起昔日能把他抓心挠肺的小爪子,睁着圆圆的眼睛,敬爱娇媚至极,如许的她,他不答应被旁人瞧了去。

谢如晦沉寂点头,他从未求过甚么,他现在所求的不过是她一个罢了。

谢如晦吃痛,昂首看她那张粉白脸儿被气红的模样,嗓音粗嘎隧道:“……瞧你这点挠人劲儿,把你丢去场被骗步兵,也打不死一个仇敌。”

“不晓得,云儿只晓得,要报昨日的被咬之仇。”

云喜的声音低了下去,“偶然候奴家觉着十七爷可坏了,像个霸王,又偶然候觉着十七爷也不算很坏,因为每次在奴家有难时,都会呈现在奴家的身边,护奴家全面,还不怪责奴家……”

谢如晦望着她时的眼神,亮得慑人,把身上的她一个翻转,变成身下,欺身逼近,“云儿,你可知在男人身上留印记是甚么意义?”

云喜怔愣,此时的他,比平常凶悍霸道的他还要和顺几分,怪让她浑身起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谢如晦抚摩她的鬓发,眼里有点点星火,沙哑着磁性的嗓音,“原则性的甚么?”

谢如晦笑道:“好好好,爷是仙子,爷跟你一样当仙子。”

唯有……唯有在分开他之前对他好些,再对他好些,捋顺他的虎须,对他言听计从,即便分开以后也不消有太大的负罪感。

云喜如鲠在喉,那颗安静无波的心,不知怎的,越来越热,越来越烫,恍若能把她那冰冷已久的躯壳烫着普通。她凝笑道:“你真的又霸道又臭美,放眼全部燕地,你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云喜大惊,俄然被人捂住双眼,堵上双唇。

谢如晦正耐着性子,将她拥住,往本身身上靠,因为心机性的本能,低头亲了一口湿亮的唇瓣,单手撑着脑袋看她,“爷甚么时候生过你气,你不说爷才要生你的气。”

他的下颌抵在她的肩膀上,悄悄说:“爷倒是想你气度狭小,沾酸妒忌,对爷像话本里的恶婆娘似的,管束相公,把相公管成一个怕老婆的老婆奴。”

谢如晦看着她那双敞亮的眼睛,说道:“那爷是如何的,在你眼里如何?”

内心想着,不由暗道:“归去以后得立马将她归入房中,日日疼她,夜夜宠她,等她诞下宗子,长女,找个由头娶她为妻。依她的性子,可不能只承诺纳她为婢妾罢了,要给就给我的云儿至高无上的宠嬖,大家羡慕的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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