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未讲完,谢如晦和谢卿雪另有谢子苓同时站了起来。

楚王不断念,再次提示官家,“陛下,儿臣方才在台下瞧着,那女子真的像杳儿mm。”

招南发觉到主子的窜改,忙走上前,弯身问道:“殿下,可有事要叮咛?”

一双素手高举于顶,秀足轻点水面,淡蓝色的绸缎与嫣红色的绸缎交叉在一起,仿佛游龙,惊若翩鸿。

燕王妃急中生智,道:“回陛下,她不过是一届舞娘,跳得像罢了,但跟杳儿姊姊一点也不像。”

谢卿雪道:“招南,去查一查台上的蓝衣女子是何人,去问茶馆里的人到底产生了甚么事。”

提及施家女,他忽而想起玄昌和媚娘那两孩子情投意合,郎才女貌,因为父亲的乱点鸳鸯,令两孩子生生分离,实在可惜……

燕王妃欲要上前禀明此事,却被唇角无声上扬的楚王抢先一步发话。

话犹未了,对楚霸道:“楚王,你啊你,莫要在这个时候让人提起悲伤事。”

“跳得好,跳得好!”官家面上喜上眉梢,微微偏头,对燕王妃道,“二儿媳,你教的女儿舞姿出色,特别是穿蓝衣裳的那位,很有孝德皇后当年的风采,她是莺莺还是馥君呀?”

他的目光在投到戏台中心,想了想,道:“二儿媳,你一贯心机周到,断不会让一个没有身份的人上场。白驹过隙,不知是不是朕老了,朕看那蓝衣女子,恍若看到了施家之女。那孩子……”

谢卿雪道:“十年前,孙儿在山川跌落,是她捡回孙儿一条命,孙儿找她找了好久,厥后才知她产业生了变故,有机遇偶合的去了燕王府,当了洒水的奴婢。”

燕王妃的嘴唇颤抖了几下,与其让楚王捅破,倒不如她先来讲,忙跪下道:“启禀陛下,此事楚王说得没错,事发俄然,事急从权,臣妇原想乐舞结束再奉告陛下,望陛下轻罚。”

“你们三个,有何事启奏。”官家刮动手中茶盏沫子,漫不经心肠打量着台下几位,高挑一侧眉,“长孙,你先说。”

在场不止燕王妃、谢如晦、谢卿雪、招南都悄悄一惊。

红与蓝,在夜空中左旋右转,好似变幻出五彩缤纷的胡蝶,随风散复收。

想到此情此景,官家摆摆手,打量了台下两人一眼,道:“罢了罢了,故交已去,再提亦让人难过。”

楚王谢玄礽早就想除燕王一脉而后快,燕王之子谢如晦断他米粮财路,他又岂容仇敌在大殿之上获陛下喜爱。

楚王起家上前,朝官家作揖,道:“启禀陛下,儿臣有一事要说。”

时而和婉、时而起伏、时而遒劲。

官家略一沉吟,开着打趣道:“二儿媳,瞧你严峻的,朕看一眼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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