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您内心另有着安蜜斯。”背又挺直了些,若虞笑了笑:“昨日您一夜未归府,估摸着是在安蜜斯那处吃了很多闭门羹吧?”
谁管你在不在乎啊!若虞笑了笑,没回应他,只是持续道:“妾身也不期望您信赖妾身未做那些下贱之事,但撇开这些点不说,您迎妾身过门,是最好的挑选!”
赵堇城倒是因着若虞这行动而愣了一下,半晌便又规复常色,挑眉看了安如虞一眼,他问:“你凭甚么以为本王要与你谈前提了?”
掩唇笑成了一朵喇叭花,若虞道:“王爷聪明,您需求妾身帮手,妾身需求活命。妾身帮您哄才子,您护妾身命无忧,分身之法,何乐不为?”
瞧着那人的分开,若虞这才收起了笑意,松了口气。
若虞曾偶然间听到安玉容说过,当今圣上的皇位但是有些争议,也就是因为这些争议,皇上与晋王两人多年来一向都是貌合神离。
再抿了一口茶,赵堇城放下了茶杯,“说了这么多,你不就是想让本王护着你么!”
晋王早于三年前便战死了疆场,虽说晋王已故,但赵堇城如何着也是晋王远亲的儿子,天子会对他没有一点儿防备之心?
有些话不需求若虞说明白,他便已经明白了若虞想要表达的意义。
赵堇城闻声眉头紧皱,紧抿着唇好久才道:“前者倒是究竟,但本王向来不会在乎人的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