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年纪悄悄就成为一方掌门,来日前程不成限量啊。”季兴瑞很客气地恭维了几句。
“二郎,千鹤道长他们的死因已经肯定了。”一个衰老的声音从阴暗处响起。
“两位法师先请落座,来人啊,看茶!”季兴瑞号召着刘启超他们坐下,继而唤来丫环上茶。
青衣仆人明显吃了一惊,他扫了扫刘启超和瘦子方士一眼,紧接着便缓慢地跑向内宅,前去禀告季兴瑞。
“这位法师,如何了?”看门白叟谨慎翼翼地问道,恐怕惹着他。
淮南陈家!刘启超脸上没甚么反应,可内心却掀起惊涛骇浪,本身为了制止早日和陈家的人相遇,以是才挑选北上,没想到在这里竟然还是碰到了陈家的人。也不晓得此人好不好说话。
“两位是一起的?”季兴瑞摸干脆地问道。
季兴瑞抓住红布一角,悄悄翻开,刘启超只感觉面前一亮,十根两指粗细的金条呈现银盘中心。
“啊,既然如许,那老夫就请两位留下来共同镇邪捉鬼,还我季家一方承平可否?”季兴瑞言辞切切,他俄然一鼓掌,从门外立即小跑进一排青衣仆人,个个手捧着一方用红布盖着的银盘。
“道长这边请。”看门白叟见刘启超愣在那边,赶紧轻声提示。
与此同时,季府内宅某处密室。
进门后便是一道影壁,壁上写着“百无忌讳”四个大字,落款竟是齐王王弘景。齐王乃是先皇第五子,当明天子的亲弟弟,只是他不恋权位,只喜书棋乐律,喝酒娱色。故而在当年惨烈的诸皇子夺位中幸存下来,并获得脾气多疑的夏帝的各式放纵和宠嬖。
“啊!这么邪乎。前些日子我还去同罗观烧香,捐了些香油钱。如何一转眼人就没了?”卖糖葫芦的老夫感慨道。
“如何?事成以后,季某的报酬毫不会少。”季兴瑞拈起一根金条,笑道:“九成足的赤金。”
季家家主季兴瑞五旬摆布,额前眼角虽有些皱纹,却袒护不了刚正的脸庞和漂亮的五官。不知是不是因为长年在外驰驱的原因,季兴瑞的体型保持得很好,肥瘦适中,完整没有中老年绅商大腹便便的那种虚胖。他浑身高低除了手上的一枚宝石镶金戒指外,别无其他贵重的饰品,但是整小我却披发着一种贩子小民所不具有的雍容华贵,这也是那些蓦地起家的发作户所不没有的特质。
缓缓踱步到百宝架前,季兴瑞从上面取下一个玄色锦盒,伸手递到两人面前。刘启超和陈昼锦面面相觑,最后还是陈昼锦先忍不住,悄悄翻开了锦盒,顿时面色一变。
季府的看门大爷有些猜疑地看着面前的两个年青人,固然这两人都说本身是来捉鬼的法师,但这模样如何看如何不像。一个膀大腰圆,胖乎乎得和酒楼里的厨子没两样,另一个倒是穿戴道袍,只是脸上长着一大块青斑,有些鬼气森森的。
不过思疑归思疑,老爷这些日子被折腾得够呛。济州的那些先生不是沉痾卧床,就是外出远游,总之一个都请不到。是以凡是说来捉鬼镇邪的,一概不消通报,直接引进正厅。以是看门大爷也不敢怠慢,引着两个年青法师走进季府。
实在遵循大夏国的端方,除非是比季兴瑞职位更高的人来,不然普通不开中门不入正厅。但现在季家明显被邪祟搞得头大,所觉得了求法师上门,连会客的端方也顾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