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其他三人呢？”刘启超诘问道。
刘启超取出一份手令，那是临行前姚启明交给他的，上面有书院山长等一众高层的印信和具名，持此手令，除了某些极其奥妙的处所，开平书院对于刘启超他们来讲，可谓通畅无阻。
沐水心也认识到了题目的严峻性，她环顾四周，见无人在侧，这才轻声道：“莫非开平书院内部有人……”
刘启超看了他一眼，淡然道：“不消了，先生已经帮了我们大忙了，你好好活着便是帮了我们。”
在几名书吏的帮忙下，刘启超很快便找到了王天成等四人的文书档案，为了节流时候，他和沐水心别离旁观两份档案，至于陈昼锦，刘启超让他去忙别的事情了。
卖力办理文书档案的助教杨新哲，望着俄然到来的两名法师，有些不知所措。
沐水心点头称是：“我也曾听我爹说过，六合万物皆无定命，偶然冤魂恶鬼与修炼成气味的妖类，会胶葛到一起，诡异地构成一种半鬼半妖的邪祟，这类特别的邪祟被术道中人，称之为妖鬼。”
“六合间邪祟大略分为三类，一曰鬼，一曰妖，一曰尸。邪祟千千万万，可必定都源于这三大类，虽说这三大类内部还无数分支，可也是万变不离其宗，换汤不换药罢了。”陈昼锦缓缓念叨：“但是六合之奥妙，远超世人设想，这邪祟之间偶尔也有不测之事产生，所谓的妖鬼或者说鬼妖便是此中一个。”
刘启超饶有兴趣地看着门口，暴露一口白牙，“走吧，我们去用饭……”
姚启明微微一滞，旋即呡了口烈酒，笑道：“那倒不是，而是他们除了都是豪门学子以外，并无其他交集之处。”
晚宴上主宾皆欢，刘启超平素虽不喝酒，也被诸位学官逼着喝了几杯。趁着酒劲，刘启超摸干脆地扣问姚启明：“姚学谕可知，那死去的四名学子之间，可有甚么来往或者联络？”
姚启明望了他一眼，缓缓道：“王天成此人与六合两字号的贵胄后辈来往密切，常常为其鞍前马后地驰驱，在上流圈子里干系不错，倒是在豪门士子里名声不佳，常为人所嘲笑。”
“那你下一步有何筹算呢？”沐水心猎奇地问道。
“如何，超哥，我们不看了？”沐水心蹙额道。
“现在还不好说。”刘启超立即禁止她持续说下去，话锋一转，“现在就要等陈瘦子那边，能不能找到甚么有效的线索了。”
“解新元这小子仿佛喜好求神拜佛，三五天便往山下的寺庙道观里跑，明显囊中羞怯，可香火钱却分文很多地捐募。”讲到这里，姚启明仿佛感觉这么说对死者不敬，便话锋一转，“不过解新元啊，别人很不错，豪门士子里谁有事，他都是第一个出来帮手的。到了别人需求用钱的时候，他也是第一个脱手帮忙的。他的死，实在有些可惜了。”
刘启超微微一笑，斜睨了侍立一旁的杨新哲一眼，传音道：“没需求了，如果幕后黑手真的是方士，那他们潜入这里，窜改文书上的信息还不是易如反掌？更何况……唉，算了，归去再说吧！”
刘启超用手指敲击了几下桌面，轻声道：“去查查那死去的四名亡者的信息，如果遵循你们的说法，是五灵道余孽干的，那么必定还会有第五个死者。更首要的是，五灵道杀人，向来不会是毫无关联的五小我。这四个学子之间，必定有某种独特的联络。或许找到了他们的联络，就能够离本相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