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昼锦回身从乾坤袋中取出一株药材,只见这株药草通体幽蓝,形状与杂草无异,顶部却开着一朵紫玄色的小花。

陈昼锦抽出一把用黄布包裹着的桃木剑,敏捷地解开上面的结扣,黄布内的桃木剑便展现在两人面前。这是一把古朴的桃木剑,长三尺三,宽三指半,剑身刻有道门九字真言“临兵斗者皆数组前行”,以赤硝誊写,很有大师风采。

刘启超这才重视到陈昼锦的左手中指上仍充满了玄色的怨气,披发着阵阵腥臭。陈昼锦拿起摘去小花的庙前草,狠狠揉成药泥,悄悄敷在中指上。那些黑气在打仗药泥的刹时,如同积雪遇火,收回“吱吱”的惨叫,四散无踪。一些从伤口渗入进体内的黑气也被陈昼锦用真气逼出。整根中指终究规复普通。

被刘启超按住的季少爷身材蓦地一阵抽搐,也幸亏他在中间制住,不然只怕季少爷要疼得满床打滚了。即便如此,季少爷仍盗汗直流,浑身就像刚洗完澡一样。

在这些日子的相处中,刘启超将宗门秘库落空踪迹,下落不明的奇迹奉告了陈昼锦,只是吴老道临终前所说的“天心阁”没有提到。两人毕竟相处才几天,这类奥妙之事还是临时不要奉告外人比较好。

两人在房内举杯痛饮,刘启超夹了一筷子鸭肉,放在嘴里咀嚼,口齿不清地说道:“你破解鬼索斑的时候用的太公指是甚么术法,我如何没听过啊?”

“听好了,我现在用陈家首创的‘太公指’为你驱邪,太公指讲究的是一个静,施法过程中绝对不能被滋扰,不能被打断。”陈昼锦目不转睛地盯着鬼索斑,手指一动不动,“顿时就到了关头时候,你可别功亏一篑!”

陈昼锦白了他一眼,说道:“处理了九成,另有其他事前等我把手上这怨气散了再说。”

“我用术法破解这鬼索斑,桃木剑和我本身的纯阳之力,会引发鬼索斑的搏命抵当。到时候两股力量必定会几次交兵,即便是个壮汉都能疼得死去活来,更不消说这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大族大少了。”陈昼锦无法地摊开双手,说道:“到时候我一边要施法破咒,一边还要制住他,失利的能够高达八成。”

“嗝!”陈昼锦先是很随便地打了个酒嗝,紧接着又抓起一只鸡腿,狠狠咬了两口,“你说太公指啊,那是我们陈家首创的驱邪之术。”

“那当然是用在我本身身上啊。”陈昼锦摇点头,一口咬破本身的左手中指,鲜血顺着指尖滴落,他随即又摘下庙后草顶端的紫黑小花,应用真气将花汁挤出,均匀地涂抹在左手中指,除了伤口四周。

季夫人天然是一阵千恩万谢,连一贯沉稳淡然的季兴瑞也是不断地作揖施礼,看来他还是很在乎这个儿子的。

“桃木剑能辟邪不假,可毕竟是木头做的,能割开黑斑?”刘启超皱着眉头问道。

没等陈昼锦打坐缓口气,刘启超就溜进了他的房中。陈昼锦斜眼看向他,刘启超赶紧举起手上的酒菜,这才让陈昼锦神采有些都雅。

他的这段话明显是对痛苦不堪的季少爷说的,季少爷此时表示的倒有些硬气,固然胸口的阵阵剧痛让他几近晕厥,可他还是咬牙挤出几句话,“陈大师,你放心去做,我还能撑得住!”

一道十字型的伤口呈现在季少爷胸口的鬼索斑上,伤口四周的皮肉如同被烘烤的草地翻卷焦黑,却无一点鲜血溢出,乃至另有阵阵腥臭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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