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刘小兄弟灵觉已开,想来是学过术法的,不知尊师何人,仙府何方啊?”申乾近笑眯眯地问道。
陈昼锦哈哈一笑,拍了拍刘启超的肩膀,说道:“他是我在济州交友的朋友,叫做刘启超。”
“哎哟,这不是陈大侄子嘛,稀客稀客啊!”申乾近伸出葵扇大小的手掌,号召着陈昼锦和刘启超坐下。当他偶然中看到刘启超时,俄然眼中精芒一闪,看似随便地问道:“这位小兄弟是?”
“啊!拯救啊!启超,申叔救我啊!”
“呵呵呵呵……”刘启超嘴角抽搐不已。
申乾近仿佛被问住了,他没有想到刘启超会提这个题目,一时候竟愣在那边,十息以后才缓过来,“嗯,你看咱堂口这屋,是像供的起弟子吃住的地儿?”
“别走啊。”白衣男人满脸笑容,眼中却没有一丝笑意,伸出他苗条白净的手掌,悄悄朝着陈昼锦的脸摸去。
申乾近清了清嗓子,面色寂然道:“好了,小刘兄弟,现在是时候给你讲授一下有关我们饿鬼堂的事情了。”
“哎哎哎,别走啊!”申乾近身形明灭,刹时呈现在两人面前,用那葵扇大的手掌拦住了肝火冲冲的陈昼锦。
“不!不!不!”陈昼锦赶紧摆手,一边仓猝向后退。
讲到这里,申乾近很有些得意之色,和淮南陈氏家属一样,即便是式微的饿鬼堂,还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术道和官面都会给点面子。
“我说陈大侄子,你如何这么不经逗呢?我开打趣罢了,你放心,人拜入我门下,范老二如果揍你,我必定不承诺。”申乾近嬉笑着把陈昼锦按回靠椅上,往他手里塞了杯茶。
刘启超赶紧正襟端坐,静听他的报告。
申乾近觉得他还在活力,赶紧赔笑道:“陈大侄子如何焦急要走啊,不留下来吃顿饭?也让堂内里的兄弟来为你拂尘洗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