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翟得钧路过正巧看到,便凑了过来,见到他的令牌,眼神俄然一变,“没想到申堂主还挺照顾你的,竟然让你直接成为虎坛弟子。”
“拯救啊……拯救……”一阵如有若无的声音自密林中传出。
“嗯,虎坛弟子平时并没有谁统领,直属于堂主。”翟得钧面带奥秘的笑容,轻声道:“凡是能归属到虎坛的弟子,无一不是资质极高的年青才俊。在你之前,全部饿鬼堂内门弟子中只要不到五个归属虎坛。”
申乾近拍了拍葵扇大小的肥厚手掌,笑道:“你们现在也算是熟谙了,好了,我就不说废话了。得钧啊,今后刘小子就是你的火伴了,今后你们要团连络作,相互搀扶……”
“五行九天镜?”刘启超眉头皱了皱,这件法器的称呼他听都没听过,不过还好,申乾近在牛皮纸前面还附有一张五行九天镜的图象,以及一些扼要的先容。
现在有了这本《饿鬼六式》,刘启超信赖本身的道行和气力必然能再上一个台阶。
而后的一个多月里,刘启超一向在屋内闭关不出,就是为了练熟饿鬼六式。固然终究他没能学全这本秘笈,但是前三招刘启超还算是有点小成了。
“饿鬼六式是我们饿鬼堂的根本功法,不,严格意义上来讲,是术法招式。”翟得钧细心讲授道。
天苍山脉位于京畿北道的东北部,与燕云道交界,阵势宏伟,连绵数千里。间隔定州并不算远,刘翟两人骑马赶了两天的路便到了。
刘启超拿起令牌,对着太阳细心打量,只见这黄铜所铸的令牌上小下大,有点像饿鬼道中的针口饿鬼,咽喉细如针,腹大如山,滴水难进,常忍饥渴。令牌正面用朱砂绘制“饿鬼堂内门虎坛弟子刘启超”十二个大字,后背则画着幅饿鬼图,上面有“循环殿饿鬼堂”六个小字。
“呃,仿佛有人喊拯救,是不是我听错了,这深山野林除了我们哪会有别人呐!”刘启超自嘲似的摇点头,把这个设法从脑中驱撤除。
可申乾近别看他体型矮胖,思路反应却极其敏捷,他隐晦地说道:“现在咱饿鬼堂人才残落啊,你们俩都是年青豪杰,今后还得靠你们把咱堂口给撑起来。咱老了,或许今后这饿鬼堂就是你们年青人的天下了。”
实在以翟得钧的资质和道行,这一年多来将堂口分派下来的任务处理得非常标致,当个亲传弟子绰绰不足。只是他资格太浅,在这比宦海还夸大论资排辈的术道,遭到的阻力非常大,因此只能劳驾当个内门弟子。
翟得钧明显是见惯了这类目光,倒是表示得很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