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刘启超有些不敢置信。
“有些事需求天赋,这喝酒就是此中一项。”吴老道又抿了一口,说道:“启超啊,你来咱云翠山也有四年多了吧。”
对此刘启超很有微词,他曾不满地说道:“师父,学武学道乃至学医我都能了解,但为啥还要背四书五经?我又不考科举啊。还要那些技术为啥也要学,我没见过哪个羽士还要会泥瓦打洞,建屋修房的。”
吴老道对刘启超几近是倾囊相授,上午还是担水劈柴,习练技艺。下午教其道术,打坐冥想,画符掐诀摆阵。早晨还得给他讲神通界的端方,正邪两道的宗派世家,驰名的独行侠,隐居深山的散修。杂七杂八的,乃至连医术、儒家典范和一些技术都要学。
但吴老道从未有过这么暖和的笑容,他笑的时候也多数是在讽刺本身或者嘲笑。
在常日糊口中,他又是个父亲一样的老者。帮本身补缀洗衣,抱病时喂药喂粥,即便是那次踹断本身肋骨,他还在本身展转嗟叹时试图用道术来逗乐本身,健忘痛苦。
刘启超有些受宠若惊地举起酒杯,和师父碰了碰,抬头一口干了。一开端还没甚么,没过量久一阵火辣辣的感受自喉咙传到胃里,刘启超只感觉本身舌头被细针乱扎,全部头“轰”的一声直欲炸裂。
“看来为师这喝酒的本领没能教你啊。”吴老道笑道。
成果不言而喻,他又被吴老道一记旱烟杆打在额头上,只是今时分歧昔日,这一击除了在他额头留下些许红印并没有其他结果。当然,刘启超还是下认识地捂住本身的脑袋,朝后一窜。
刘启超俄然感受双眼有些潮湿,四年间与师父相处的一幕幕闪现在本身的脑海,如走马灯般一一闪过,他已经模糊猜到了甚么。
刘启超发明本身师父神采越来越差,刚想开口扣问,就看到吴老道一阵颤抖,“该死,忘了奉告你秘库的下落,秘库就在天心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