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以后,二人终究又重新进入了东月境内。
此时千里以外的浩淼山庄中的尹风,不知为何打了一个喷嚏。劈面的卫章问道如何了,他只道:“夏天花多,也许花粉不谨慎吸进了鼻子里吧!没事,来我们持续喝!”说罢,又将本身怀中的酒坛往卫章面前推了推,卫章也将本身的酒坛和尹风的一碰,二人抬头持续咕咚咕咚地喝了起来。
瑾瑜一脸淡然地半转头,斜着眼睛看着侧火线的人:“莫非这曲子不好听吗?”
“好听!”晏君复无法地笑笑,他看着瑾瑜的侧脸,一束光晕恰好投在了瑾瑜的侧脸之上,将瑾瑜侧面的表面勾画地更加完美了。被尚在襁褓中的瑾瑜玩弄的场景还历历在目,面前的人却已经是一个成年人的模样了。玩弄她,作威作福和狐假虎威的本性倒是涓滴没有变。
晏君复斜了一眼近乎暴走形式的月熙霖,又将茶壶举起,为本身斟了一杯茶:“这个主张不错?”
“你们说走的慢,但也没说会晚半年啊!朕都不晓得,这东月的国境何时变得这么大了,那一小段路竟然半年都走不回京!”
上山打猎,下海捕蟹,二人间界过的不亦乐乎。最后实在是被月熙霖的飞鸟传书烦的不可了,才决定出发去了晋京。
“你靠在我怀中,内心却想着别的男人。看来归去以后,尹风的性命也不必留了。”
晏君复站在排尾,撑着竹篙,使得竹排得以在苇丛中推出一条水道来进步。瑾瑜坐在竹排的中心,抱着那把从卧梵刹里得来的古琴,弹奏着《蒹葭》,并跟着曲调,轻声吟唱着。
瑾瑜也本能地回应着,回应着晏君复对她的放纵,回应着他对本身的不离不弃,回应着他用生命解释的那一句爱。
月熙霖愣了:“甚么主张?”他方才有说甚么吗?
月影东梢,二人的领口都有些狼藉,喘着粗气相依偎,还是瑾瑜在前,晏君复在后,瑾瑜靠在了晏君复的怀中,晏君复用双臂环着前面的人,下巴抵在她的头顶,好似怕她会丢了普通,紧紧护在了怀里。
一曲结束,晏君复将竹篙放到了竹排之上,走到了瑾瑜身后。
“瑜儿——”晏君复悄悄地唤着怀中人的名字,沉迷在此中不能自拔。
“哈哈!你舍得杀他才怪!”瑾瑜大笑着,笑声传出天涯。
晏君复看呆了,俄然从背后拥上了瑾瑜,没有说话,只用下巴抵着她的头顶,寂静着让竹排顺着水流缓缓前行。瑾瑜也将本身的头靠在了晏君复的胸膛之上,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闻着他的身上的气味,莫名的心安。一道暖流流向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