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阳不再言语,径直拜别,只留衡嘉与那年青羽士面面相觑,半晌,后者方才迟疑道:“皇叔他,他是不是……”

素净如血,光彩灼灼,悄悄悬在近处桃枝上。

顾景阳眼睫低垂,凝睇着腕上那串白玉流珠,悄悄道:“衡嘉,朕的心乱了。”

“雪绽霞铺锦水头,占秋色彩最风骚。”她轻笑起来,赞道:“果然是花中神仙。”

那羽士的心突然乱了几分,像是骤雨过后的青竹,仍旧挺直,枝叶却倾斜了,眼睫颤了几颤,却不知该挽留好,还是该告别好。

他却没有再说别的,往东侧桃树前重新选了一枝,折下后递与她。

这话便说的有些歧义了。

“……等等。”那羽士俄然叫住她。

“耳铛?”谢华琅下认识伸手去触碰,却摸了个空,回身望了望,蹙眉道:“八成是掉在路上了。罢了,摆布也没甚么标记,被人捡去也不怕,丢了便丢了吧。”

她微微怔了一下:“甚么?”

年青羽士见这一幕,神情板滞,周身生硬,衡嘉也是面露讶异,前者起家想追畴昔,却被衡嘉拦住了。

“道长,你晓得吗?”谢华琅却不搭那一腔,伸手接了那枝桃花,含笑称谢后,又悄悄道:“我的名字……就叫枝枝。”

谢华琅莞尔一笑,伸手接过,却未言语,随即回身拜别。

谢华琅笑道:“想向道长求一枝桃花。”

那羽士听得一顿,微微侧目,却不言语。

假端庄。

那羽士在前,谢华琅在后,到了桃花树下,一道停下,谢华琅便听他问:“你想要哪一枝?”

谢华琅信手将窗扇推开,便见窗外那几株海棠开的荼蘼,绿叶翠绿,鲜红色的花朵堆堆簇簇,金蕊装点此中,明艳灼目。

衡嘉点头发笑:“谁晓得呢。”

“吝啬。”宪娘抱怨一句,目光在她身上略过,俄然一指她耳畔,讶异道:“枝枝,你左耳上的耳铛呢?”

她却也不戳破,看眼手中那枝桃花,又昂首看他:“愿作深山木,枝枝连理生的阿谁枝枝。”

“我同你一起去找,”宪娘惭愧道:“要不是我撺掇你去讨甚么桃花,就不会丢了。”

“那枝开的不好,”他道:“带这枝走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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