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卫离摇了点头,“当年阿芸受伤至深,始终不肯再提及畴前,我便没有细问过,只知是一官宦人家,因她的出身而始乱终弃,乃至向来没有承认过月儿。”

想他兵马半生,为家国建功无数,却连敬爱之人都留不住,同为男人,萧钧并非不能体味当时他的痛苦。

拂清皱眉,仍然厉声反问道,“你是真的找不到,还是底子就没有找?我同阿娘等了你那么久,连百姓们都知你已经得胜而归,却就是不见你的影子,反而等来了那位长公主!她对阿娘所做的事,莫非不是受你教唆?你现在另有脸说你找不到我们?你又要骗谁?”

事到现在,虽没有真凭实据,也已能窥见本相了。

萧钧点了点头,道,“她现在的落脚之处我的确清楚,只是如果大师还想隐世,还是不要现身的好。”

毕竟查了这么多天了,他目前暂未发明,她与寒雨堂真的存在甚么干系。

这叫卫离又是一愣。

话说到此,和尚已经完整失了昔日安闲,凝眉闭目,堕入极度的震惊与痛苦当中,就连握佛珠的手都已经颤抖了起来,口中忍不住唤道,“孩子,阿芸,你们,你们……”

话到此,萧钧已是一脸震惊,不由得出声道,“父皇竟曾囚禁过将军?”

拂清嘲笑,点头道,“是啊,若不是你授意,她又如何晓得我们的存在,晓得我们住在那里?并且还晓得阿娘有孕在身,特地带了稳婆?”

窗外夜色幽深,只闻虫鸣息息。

“长公主?”

萧钧微浅笑了笑,道,“当年本王率军困于黑水河边,若非大师及时呈现,莫说本王,恐怕五千将士会无平生还,若论恩德,无觉得报的恐怕是本王,这点小事,大师不必客气。”

萧钧已经明白了全部故事,心间叹了声造化弄人,忍不住问道,“大师便是为了此事才终究遁入佛门的吗?”

只是思及晏府与那女人的干系,他还是有些不解,顿了顿,试着问道,“大师可知,她的生父是谁?”

卫离闻言,沉默一下,道,“当初是我害了她们,她若要我偿命,我也毫不迷恋残命,只是她一个女孩子,这些年到底经历了些甚么?阿芸走后,她又是如何长大的,另有她的师父是谁……这诸多统统,我临时没法放下,我还想见一见她问个清楚,不然便是去死,也唯恐没法向阿芸交代……”

当然,这本来也是他悠长以来的筹算。

而一旁,听清她的话,和尚倒是狠狠一怔,凝眉好久,方闭目念了声,“阿弥陀佛”。

这令萧钧一怔,再度堕入到了庞大的不成思议中。

――常乾生出私心,趁机向长公主告发,长公主气恼之下,便做出了那等暴虐之事。而等半月以后卫离重获自在,悲剧已经产生,阿芸母女被人救走,他便再没有见过他……

好久,卫离方开口道,“是我的错,若非我当年畏首畏尾,不早些将她们母子公开,她们也不会受这一番苦……”

萧钧凝眉望去,却在那双眼中看到了模糊的泪光。

萧钧一听,赶快问道,“是他向长公主泄了密?他是何人?”

而后又睁眼,问道,“月儿,你能不能奉告我,当年势实产生了甚么事?那年我受命出征,赶上边关大雪,被担搁了路程,比及好不轻易返来,却已经找不到你们,你们究竟去了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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