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说的老太太哑口无言,一时不晓得该说甚么好了。
萧钧眉间微顿,下认识的松了手。
这个丫头,前次还认不出他, 今次却能认得出萧瑀了?
一副饶有兴趣的模样。
可后花圃中都是女宾参宴,女子们喝酒,又能喝成甚么样呢?
目睹她见人就扯着不放,女宾们顿时乱作一团,抢先恐后的要从席间逃离,有来不及跑开的女人,不幸被这老妇抓住,顿时吓得哇哇大哭,声嘶力竭。
——毕竟一个亲王,一个才进京不久的乡女,这二人如果早就熟谙,里头的门道可就太多了。
“你……”
晏府,后花圃。
实在光她这副模样,就已经很像鬼了。
时候不早不晚,来的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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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袖中的手悄悄捏了捏,却听萧瑀又道,“方才瞧着二位在说话,莫非先前熟谙?”
语声顿了顿,特地看向拂清,饶有兴趣的问道,“这位女人是?”
老太太一噎,顿了顿,又道,“我不重提,那另有明云她娘呢!陆氏可不是没见过芸娘,你就不怕她瞧出来?”
侍宴的都是些丫环,闻言纷繁应是,从速上前禁止,却未猜想那老妇的的力量竟极大,连续将十余名丫环推开,绕过席间那一张张的桌椅,跌跌撞撞的冲到了宴厅中间,只扑向了陆氏跟前。
熟系的声音入耳,陆氏一顿,这才辨出,这竟然是唐嬷嬷。
所幸没过量久,闻讯的管家终究带了人来,男人的力量总算大些,几个小厮一起上前,将这老婆子手脚捆住,嘴里塞上破布,总算将人给制住,又冲陆氏及来宾们连连请罪赔罪,将人带走了。
说来讲去,也毕竟是晏家的血脉,晏老太太固然忧心,终究还是点头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