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怡容摇了两下羽扇,俄然问道,“对了晏夫人,方才那老婆子说的甚么贱奴,又是如何回事?”
但是如此一来,承恩公府落了空,又该如何是好?
萧钧并非不明白萧瑀心间所想,只道,“你多心了,不过方才在园中赶上,我向这位女人问一问路罢了。这园籽实在不小,方才出了宴厅,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这里,一时竟有些迷路,你来的恰好,带我归去吧。”
听清她说的甚么,陆氏顿时脑间轰然一声,忙又去叮咛丫环们,“她疯了,快把她弄出去!”
侍宴的都是些丫环,闻言纷繁应是,从速上前禁止,却未猜想那老妇的的力量竟极大,连续将十余名丫环推开,绕过席间那一张张的桌椅,跌跌撞撞的冲到了宴厅中间,只扑向了陆氏跟前。
心间却在暗自考虑,这宁王既已看破了本身的身份, 那本日还能不能风平浪静了?
时候不早不晚,来的恰好。
戏台子上的杂耍及时开演,美酒好菜也重新摆上了桌,世人重新回到了坐位上,却免不得回想方才那一幕。
却见萧瑀哦了一声,仿佛另有些惊奇,笑道, “本来是明珠女人, 都城高低皆已听闻你勇救晏相之义举,实在令人敬佩。”
熟系的声音入耳,陆氏一顿,这才辨出,这竟然是唐嬷嬷。
话未说完,那疯老妇却已经开了口,呼喊道,“夫人拯救,快救救老奴啊,阿谁女人返来了,她老是缠着老奴,鲜血淋漓的,非要老奴偿命,夫人您可要救救我啊,老奴当初可都是为了您啊……”
于嬷嬷另有些不解,便趁本日提了出来。
实在倒也不怪萧瑀摸索,见过方才二人那俄然的肢体打仗以后,约莫谁都会有此疑问。
拂清垂首端了个礼, 道,“民女乃丞相府收留的义女晏明珠,见过安王殿下。”
于嬷嬷便明白了,皇后这是要以安王妃的位子,来调换其他权势的支撑。
本来平和的园中毫无征象的就乱了起来,若细心寻去,便会瞥见一老妇,衣衫不整披垂着头发,没头没脑的在宴间冲撞,口中还不住的呼喊着,“有鬼,有鬼啊,不是我,不是我杀的,不要来找我,不要来找我……”
——毕竟一个亲王,一个才进京不久的乡女,这二人如果早就熟谙,里头的门道可就太多了。
听动静但是不小,莫非有人酒后肇事不成?
于嬷嬷从速点了点头,笑道,“听闻陛下迩来向二殿下分拨了很多政务,都是极要紧的,足见陛下的看重,以是您现在实在没甚么好担忧的,趁着时候充盈,从速为二殿下选位贤惠王妃才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