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巧的下巴,略显削瘦的面庞,一双杏眼清澈,樱唇淡淡,其上模糊还能瞥见一点浅浅齿痕,仿佛才用牙咬过,很恰如其分的流暴露她的惶恐不安……
萧钧便点了点头,又鬼使神差的看了拂清一眼,而后大步出了望月居。
到此,丞相府便算是查清楚了,萧钧咳了咳,同晏楚道,“彻夜扰到府上,非常抱愧,不过既然都城已有伤害,晏相今后必然要抓紧防备才是。”
这……
话未说完,瞥见堂中俊朗威仪的青年,又是一愣,“这位是……”
晏楚只得将对外人的那套说辞又搬了出来,道是他在江南治水时遇险,幸得此女相救,为保拯救之恩,干脆将其带会京中亲身扶养。
萧钧又点了点头,并未多言,仍然端坐着等待动静。
闻言小翠点了点头,这才放下心来,而拂清却仍在深思。
宁王此言是何意?难不成思疑刺客是他派出去的?
固然陪着白折腾了大半夜,但晏楚可不敢有甚么微词,忙伸谢,“谢殿下体贴,臣必然重视。”
平常时候,家眷不好见外男,特别对方是亲王,女眷们该避讳才是,但是彻夜实在不测,她们在背面受了惊吓,前来问一问,也属人之常情,晏楚便没有究查,先容道,“这位是宁王殿下,快来拜见。”
萧钧仿佛来了兴趣,问道,“晏相如何会俄然想起要认义女了?”
拂清点头,“不会,他如此大张旗鼓,如果认定是我,不会这么等闲就走了的。”
这到底是来查刺客,还是看美人儿的……
晏府不小,查找起来没那么快,二人坐下不久,却又有人至,萧钧抬眼看去,见是一中年妇人,身边还跟着一个妙龄女人。
晏楚仓促而至,见此景象,立时呵叱道,“大胆,此乃宁王殿下的亲卫,正奉殿下之命查找刺客,你们两个不得无礼。”
卫离削发多年,朝中并无人晓得他的踪迹,彻夜为甚么会与宁王在一起?另有最要紧的,回想先前她遁走之时,仿佛一向有人在保护,想来,应当就是寒雨堂。
这是一张很清秀的面庞,加上她的略含无助的神情,可谓楚楚动听,特别因为才睡醒,来不及细心清算,鬓边还残留着些许随风,冷风一吹,仿佛直吹到了人的心间,直教我见犹怜。
遂只好应了下来,“殿下不必客气。”
萧钧却并不筹算就此罢休,又道,“并非本王大惊小怪,迩来各地民气惶惑,晏相又是朝廷栋梁,必然要重视安然才是,不知可否叫本王的人出来查一查?”
宁王虽有些性冷,却并非不讲事理的恶霸,部下的亲卫行事也很有端方,是以虽是在搜索,但并未胡来,目睹这两个小丫环拦,也没有自作主张的硬闯,就这般对峙了起来。
方才在背面一起紧追,萧钧能感遭到,那刺客并非胡乱逃窜,仿佛目标地非常明白。
世人悄悄冷傲,就连萧钧,心间也忍不住一顿。
萧钧本意是为查找刺客,原不想这么费事,但见他对峙,只好跟着出去了。
但陆氏实在并非不认得萧钧,身为贵妇,总有进宫赴宴的机遇,萧钧边幅出众,便是远远瞧上一眼,也能叫人印象深切,本日有此一举,实属别有用心罢了。
陆氏一脸惶恐的模样,“相爷,后院来了些侍卫,还说是要找人,这是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