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斥的颠末无人听闻,但祁氏的哭声却持续了数日,欧阡也整整十数日没再回过后院。
金珠这副近乎毁容的模样都被欧阳留在身边,样样都比金珠超卓的翠衣没事理睬被遣走。并且以欧阳的脾气,如果翠衣真的惹怒欧阳,也不该是出嫁这类无关痛痒的惩办。
欧阳则持续道:“我是要给你铺子运营,不是让你去铺子里历练,不成能把家里现有的买卖分出一部分给你,也不能为了你而扰乱那些已经成型的店铺格式。不过,你也不消焦急,大不了先把铺子租出去,你一边收租一边揣摩,总能想出合适的体例。”
一旁的戚云恒摸了摸鼻子,决定还是效仿旧例,不去插手这叔侄俩的诡异交换。
欧菁咬了咬嘴唇,较着另有话说,只是已经说不出来。
这孩子看着像是没心没肺,实在一点不愚,谁对她好,谁对她不好,内心跟明镜普通,亦不会因为世人推许的孝道就不计代价地任由长辈偏疼压榨。
席上,欧菁提及了铺子的事,抱怨苏素只给她铺子却不管其他。
金饰终是被一件不差地送了返来,而这件事也使得此前从未红过脸的欧阡伉俪第一次起了争论。据欧阳派出的“眼线”回禀,有些金饰被祁氏送到娘家做了贡献,欧阡费了好大一番力量才把东西全数索回,乃至于生了一肚子闷气,终是忍不住将祁氏痛斥了一顿。
“如何把人嫁出去了?”戚云恒诘问道,“莫非她做了甚么让你不快之事?”
“我才刚出来!”欧阳回了双白眼,“起码让我在家吃完午餐吧?”
戚云恒不晓得这当中的猫腻,一传闻欧阳竟然把妾侍给了别人,不由生了猎奇。
暮年的时候,欧阳还没把欧菁接到身边,只是不时地给她些小孩子用的金饰、玩具,但那些金饰被欧菁戴走以后就再没呈现,而一些玩具却呈现在了欧菁的弟弟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