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归想,在考虑如何掠取别人家的灵域之前,他们起首得防备自家的灵域被别人抢走。
欧阳把昨日的遭受和庄管家详细说了一遍, 然后道:“赵河固然死而复活,但他本人并未获得半点修为,连修者的门槛都还没有迈过, 只是不晓得从那里搞来了一帮死士为他效力, 逞起了威风。真正让我放心不下的是, 到底是谁在皇宫里布下了那么一个局,使得赵河能够夺舍得身, 以灵魂的状况存活那么久,以后还能重返人间。”
“帮我做件事,探听一下严家――前朝太傅严永昌,也就是现在的礼部右侍郎严之文地点的严家。”
禅宗在哪儿,欧阳还真就是并不晓得。
“陛下息怒,微臣不敢!”潘五春听出戚云恒的怒意,赶快躬身请罪。
但下达指令以后,潘五春却皱了皱眉,开口道:“陛下,容臣僭越地问上一句,您能够肯定九千岁并未扯谎,那四名禁卫真的是死于前朝余孽之手,而不是……撞见了甚么不该撞见的事情?”
“就在内殿吧。”欧阳向庞忠叮咛了一声,然后摆摆手,表示庄管家能够闪人了。
“是啊!”欧阳也想到了这一点, “我现在最担忧的, 就是赵河与禅宗那人之间的干系到底密切到了甚么境地,如果把他宰了,禅宗会不会发疯似地为他复仇。”
庞忠微微一怔,但并没有扣问欧阳为何会对严产业生兴趣,只开口确认道:“九千岁想要体味到何种程度?”
欧阳安排事情的时候,戚云恒也没闲着,在措置政务之前,先将潘五春和高名叫到面前,命他们加强皇宫表里的防备,同时加大对兴和帝赵煜的搜捕力度,只要找到面孔酷似之人,便先将其缉捕起来,宁抓错,不放过,也不必非得要甚么活口――归正皇宫里另有一个会鉴定血脉的沈真人在,只要身材里另有血液便能够验明正身,不管死活。
“前朝的结界法师出自禅宗。”庄管家提示道, “如果那人的修为充足, 现在……搞不好还活着。”
“呃……”欧阳顿时没了声音。
“如此最好。”庄管家捻了捻底子不存在的髯毛,故作高深地点了点头,接着就话题一转,“主子,此事触及修者,我建议您把沈真人找来,将这事跟他说上一说,即便他帮不上忙,也能把皇宫里的结界法阵进一步加固,让禅宗的那人使不了阴招,也免得您放心不下您那位天子夫人。”
为了保守这项奥妙,现在的修者宗派乃至不答应筑基期以下的弟子分开宗门,就怕他们被其他宗派的妙手擒获,扛不住审判,将自家宗门的地点泄漏出去。
庄管家闻言倒是嘿嘿一笑,“主子,你晓得禅宗的老巢在哪儿吗?”
戚云恒倒是没有真的起火,只冷冷道:“朕晓得你与朱尚书都对三年前的那桩事耿耿于怀,乃至思疑上了出主张放人的九千岁。但那桩事与九千岁有没有干系还是两说,你却只因为一点同仇敌忾之心就忘了本身的身份,失了明智,越了分寸!如果你一向不能平心静气,将本身真正该做的事情做好,那朕也只能给你挪一挪位置,让金刀卫换一个都督――提及来,朱尚书对金刀卫都督这个职位倒是垂涎已久!”
赵河的皇位可不像兴和帝那样来得不费吹灰之力,只因为本身是先帝的独生子就顺利做了太子,然后又即位称帝。如果从精力层面比较,赵河乃至比赤手打天下的戚云恒还要辛苦很多,完整就是靠着走一步挖一个坑,最后把别的人全都坑出来了,他才开高兴心肠笑到了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