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过后,欧阳越想越不对劲,悔怨就不消说了,更让他担忧的是,长此以往,他迟早又会像上一世那样被赵河这家伙玩弄于股掌之间。
“甚么?”戚云恒听得一愣。
谁叫你们常日老是作威作福,逼迫良善呢?
如此一想,戚云恒的心态便规复了均衡,非常当真地点了点头,“重檐放心,下辈子,我只要重檐一个,只属于重檐一人。”
欧阳这会儿真有点不爽了,但还是耐着性子提示道:“赵河那种家伙都能死而复活,借尸还魂,莫非你就不可?”
戚云恒顿时又惊又喜,只是不等他过分遐想,欧阳便泼了他一盆冷水。
铜柜的钥匙由天子陛下亲身保管,每月派人开启一次。
但第二次见面,欧阳又放了赵河一次,还附送了一块灵域。
“不必。”欧阳道,“我已经给你筹办好了。”
“怕甚么?”欧阳被他摸得有些痒, 抖了抖身子,回了戚云恒一双白眼,“起首, 你得抓得住我;其次,你得杀得了我。”
“另有第三,我得舍得动手。”戚云恒自嘲地笑了笑,然后话音一转,“提及来,你和这个赵河……当过君臣?”
“你不会是健忘了吧?你但是承诺过我,把下辈子许给我的!”欧阳立即把脸一沉,作愤怒状。
来日方长。
再说了,人得满足,他必定是要做一辈子天子的,下辈子,与欧阳一起享用神仙眷侣的落拓光阴,又何乐而不为?
因而,理所当然地,这些人极刑可免,活罪难逃,被判了放逐之刑。
但为了制止本身再次心软,下不去手,欧阳便把卸磨和杀驴的活儿全都分拨出去,前者给了庄管家,后者给了戚云恒。
当然,这些百姓并不晓得放逐之地与都城到底相距多远,也没想过这些放逐之人又有多少能够活着到达放逐之地,到了那边以后,又将面对甚么,能不能活得下去。
但在戚云恒看来,如许的设法是不需求诉诸于口的。
这会儿, 戚云恒便向欧阳问起了如何才气赵河的事情。
受他勾引的百姓当然有不幸之处,但他们确切是杀了人,放了火,犯了罪的,即便天子陛下再如何仁慈,也要为那些因他们而死的无辜者讨回公道。
事发以后,都城里的百姓大多抱着看好戏的心态在存眷此事,对死在火警里的那些人纵有一些怜悯,更多的倒是解恨。
听到戚云恒扣问,欧阳也没坦白,当即就把当年的那些事情、那些经历,一五一十地讲了一遍,并给戚云恒揭示了能够一些在床榻这个狭小空间内发挥的小神通,最后还奉告戚云恒,“赵河说他当年实在是喜好我的――不过,我并不喜好他,也不奇怪他的喜好。”
但不管如何,除夕之夜的这场□□终是在天子陛下快刀斩乱麻的措置下宣布结束。
欧阳意有所指地夸大了一句,却没有进一步解释他所筹办的身材到底是何来源。
至于那些以复仇之名毁掉勋贵大街的百姓,也一样没能博得太多怜悯。很多百姓乃至感觉天子陛下过分仁慈,如许的犯警之徒就应当被斩首,只是放逐的话,实在太便宜他们了!
看,遭报应了吧!
即便有赵河这个知恋人存在,但戚云恒又岂会让他向别人开口?若不是担忧他阴魂不散――字面意义上的, 再一次死而复活,早在听过赵河的那一番话语以后, 戚云恒就已经一刀把他告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