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让文武百官在写奏章的时候也……精简一些，格局化一些？”欧阳猜到了戚云恒的设法。
“渐渐来。”欧阳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是建国之君，没有甚么是你不能尝试的。”
谈及闲事，戚云恒便把后代情长抛到一边，重新回归到一国之君的态度。
抬手拂开滑落在颈间的玄色发丝，戚云恒忍不住喃喃细语，“重檐，我是不会负了你的。”
“莫非你还想让我写本奏章出来？”欧阳翻了个白眼。
欧阳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对的，只是不该该从他的口中――并且是这么轻描淡写地就被报告出来，仿佛事不关己，仿佛置身事外，让人不由感觉此人的确沉着得近乎冷酷。
戚云恒安然一笑，伸开双臂，将欧阳打横抱起，回身朝着寝殿的阁房走去。
考虑到此后在这个“内廷司”里做事的人还真有能够都是寺人，欧阳忍住嘴角的抽搐，默许了这个定名。
“戴好你的冕旒，抓紧你的兵器，不要给那些多管闲事的卫羽士质疑你的权力，更不能给那些别有用心之徒勒迫你的机遇――需求在生与死之间做决定的人永久都只能是别人，而不是你。”
“阛阓如疆场，一样是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欧阳义正词严地答道，“我需求他们去汇集各地的信息，诸如物产、物价、店铺的种类和数量、本地的地主富户都有哪些、富人和贫民的比例有多大……都是些摆在明面上的东西，大部分连调查都不需求，拿出纸条记录下来就行。只要他们没有蠢到必然程度，不会没事谋事地给本身招惹是非，顶多也就是在路上碰到些山匪路霸――对了，他们汇集到的动静能够留在金刀卫，我只要调阅的权限便能够了。当然，我还会向这些人另付一份薪俸。”
“有需求算得如许清楚吗？”戚云恒皱眉。
“一分钱，一分货……不，应当说，一分耕耘，一分收成。想让马儿跑，就得让马吃草。”欧阳振振有词，“另有，在你找人的这段时候里，先把都城四周那些皇庄的地点、面积、耕户汇总一下，送一份给我。如果一时候找不全，直接把地契送过来也拼集了――啊，那些筹办赏人的就算了。”
“有如许的设法。”戚云恒点点头，但跟着便又叹了口气，“临时也只能是设法罢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