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正想抗议,身子却再次由立转卧,一个天旋地转,倒回了罗汉床,紧接着,裤子就被拽了下去,而他脚上穿的是苏素供应的拖鞋,连停滞都当不了,早在裤子被扒掉之前就已经分开了脚面。
――不消难堪了,那家伙必定已经发明他来了。
高名看着他消逝的方向眯了眯眼,转头看向戚云恒,“陛下……”
公然,帖子上是欧阳十年如一日的圆润楷书――欧阳只要这一种字体尚能见人,换一种的话,连工致二字都难以企及。
――就算脾气还是一样地糟糕,面貌上也免不了会有所窜改吧!
“其别人都留在内里,你和我出来。”戚云恒摆了摆手,迈步向房门处走去。
戚云恒感慨万千,定了放心神,昂首向那只鹦哥笑道:“归去奉告你家主子,白日不便利,早晨的时候,我再畴昔拜访。”
――十年未见,也不知那人变了多少。
比及了欧阳的院子,戚云恒身边只剩下高名和十来个禁卫。
毕竟,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落款恰是欧阳的字:重檐。
高名在心中叹了口气。
跟着这声门响,戚云恒已快步上前,将欧阳从罗汉床上拉了起来,用力地拥入怀中。
欧阳这边正筹办和戚云恒“构和”呢,没曾想这家伙又不按理出牌,再加上蓦地间由卧而立,脑筋不由得有些发晕。
高名本觉得欧阳也是三十岁的人了,不管当年再如何如花似玉,颠末近十年的光阴浸礼,总不成能再有当年的魅惑姿容。
而在戚云恒南征北战的时候,即便是已经不以为本身和欧阳还会有再见之日,他也没把正妻的位置许给旁人。身边人不止一次劝戚云恒迎娶正妻,戚云恒就是不在这件事上松口,只说本身已经与人拜鞠问成过亲,不管起因如何,究竟就是究竟,有六合为证。除非欧阳身故或者与他和离,不然的话,他便是停妻另娶,背信弃义。
但是话音未落,鹦哥便拍动翅膀,趁着侍卫们下认识靠向戚云恒的机遇,在毫无防备的高超脑门上狠狠啄了一口,然后就嗖地一下飞上天空,速率快得堪比鹰隼,转眼没了踪迹,让一旁的侍卫想要用箭将其射下都没来得及。
――幸亏,带进内院的禁卫未几,并且都是亲信中的亲信。
不知不觉,戚云恒的心和身材都热了起来。
幸亏此人是戚云恒熟谙的,乃是欧阳身边一个姓庄的管家。戚云恒“嫁”给欧阳的时候,这个管家就给欧阳打理家务,手底下的工夫也相称了得。高名曾和此人交过手,没走过三招就被人家轻飘飘地放倒在地,想不平都找不出来由。
欧阳气急废弛地踹向戚云恒,却被他顺势抓住脚踝,分开双腿。
“仆人就在屋中,您请自便。”庄管家指了一下那间亮着烛光的屋子,然后便躬身退下,悄无声气地消逝于夜色当中。
但是本日一见,高名却发明本身大错特错。
等他回过神来,嘴巴已经被戚云恒堵住,衣服也被解开了大半。
是夜,戚云恒在禁卫和金刀卫的两重庇护下来到欧阳的山庄。
推开门,戚云恒便看到了已经在屋中等待多时的欧阳。
时候没在欧阳的身上留下涓滴陈迹,战乱亦没有带给他涓滴的影响。
一向到戚云恒即位称帝,后宫里也只要为他诞下子嗣的四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