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的这副容颜能够保持下去,戚云恒对他的恋慕就只会有增无减。
――幸亏,带进内院的禁卫未几,并且都是亲信中的亲信。
前阵子,戚云恒终究探听到欧阳的下落,这才对朝臣们松了口,用一个皇后的位置给欧阳换回了皇夫的头衔,然后就急不成待地来到此地。
不知不觉,戚云恒的心和身材都热了起来。
戚云恒本没筹算走正门,但是他们刚一靠近山庄就被人拦了下来,笑眯眯地请他们从正门出来,而他身边的侍卫竟然没一个看出这家伙是如何呈现的。
让戚云恒惊奇的是,十年畴昔,此人竟然没甚么大的窜改,单身材略有发福,本来有些褶皱的脸皮也是以撑开,乍一看反倒年青了少量。
“仆人就在屋中,您请自便。”庄管家指了一下那间亮着烛光的屋子,然后便躬身退下,悄无声气地消逝于夜色当中。
一想到戚云恒必定会把欧阳带回都城,置入皇宫,高名就不由自主地担忧起本身身在后宫的mm。
跟着这声门响,戚云恒已快步上前,将欧阳从罗汉床上拉了起来,用力地拥入怀中。
高名在心中叹了口气。
但他是禁卫首级,对戚云恒的安然负有首要任务。
高名很清楚,这二人虽与普通的伉俪相去甚远,但也毫不像外界觉得的那样貌分歧神亦离。
落款恰是欧阳的字:重檐。
这会儿,戚云恒也在为如何与欧阳相见而举棋不定,一看到这只突如其来的鹦哥,倒是长长地松了口气。
庄管家把戚云恒一行领进山庄,笑眯眯地任由他们在沿途安排岗哨人手。
戚云恒深吸了口气,让人将鹦哥爪子上抓着的帖子取下,展开一看。
“陛下,这只鹦哥有些邪性。”跟戚云恒一起过来的禁卫都尉高名提示道,“是不是派人盯一下,看它去往那边?”
――他还真是一点都没变呢!
等他回过神来,嘴巴已经被戚云恒堵住,衣服也被解开了大半。
四周的几名金刀卫没想到自家天子竟然会和一只鹦哥说话,而这只鹦哥竟然还给了回应,一时候没节制住,不约而同地暴露了惊奇神采。
戚云恒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两人别离前的阿谁夜晚。
比及了欧阳的院子,戚云恒身边只剩下高名和十来个禁卫。
帖子上只要一行半白不白的笔墨:藏头露尾,何不直面?
除了吃喝玩乐,欧阳在其他方面一贯极其慵懒,比如这座住了十年的山庄,至今都还没个名字,连个牌匾都没,恰好门口处还挂了一排火红的灯笼,深更半夜一看,非常让人毛骨悚然。
只可惜,路程已定,戚云恒再如何不舍也只能在天明前悄悄拜别,将熟睡不醒的欧阳留在床榻之上。
笔墨很新奇,没有效印,送信的使者也一如既往地没有效“人”,和欧阳十年前的风俗普通无二。
但那一夜的欢愉实在是让他刻骨铭心,即便是畴昔了十年之久,指尖的触感和被包裹的紧致滋味也仍然如昨日普通清楚仍旧。
“去上药吧。”戚云恒笑着摇了点头,没再提派人去盯着鹦哥的事,内心却对早晨的会晤多了几分等候。
公然,帖子上是欧阳十年如一日的圆润楷书――欧阳只要这一种字体尚能见人,换一种的话,连工致二字都难以企及。